家在街市賣水果,她手心沾染果皮的鮮,或者是因霧氣而生的餲罨,不過,相比起其他檔口,已經無甚異味。「嘖嘖嘖嘖,已經咁大個女。」有些中年男客,每次見她到攤檔幫忙,都重複同一句話,然後請她親自挑選水果,全程盯著她的臉,又移目光至胸部。也許是她敏感多心,可是,總相信即使自己將一個爛橙放進去,以後他們還是會光顧。 (閱讀更多)
長年浸淫於日本文學的我,不覺中,或因工作,或純粹是個人偏好,赴日時,腳步總不由得朝當地周邊的文學館而去。從南到輕井澤造訪各地的文學館如下:九州小倉的松本清張紀念館、同在小倉,被列為史蹟的森鷗外故居、和歌山縣的佐藤春夫紀念館、南方熊楠紀念館、奈良的志賀直哉故居、神戶文學館、茨木市川端康成文學館、追手門學院大學宮本輝Muesum、鎌倉文學館、位於橫濱的神奈川近代文學館、金澤文藝館,以及以東京為最多去處的文學館,例如世田谷文學館、三鷹的太宰治文學沙龍、山本有三紀念館、星與森與繪本之家、新宿早稻田的漱石山房紀念館及中井的林芙美子紀念館、文京區千駄木森鷗外紀念館、田端文市紀念館、日本近代文學館、池袋舊江戶川亂步邸書庫、講談社不對外開放的書庫、日本推理文學資料館、市谷之社書與活字館,輕井澤高原文庫、繪本之森美術館等。 (閱讀更多)
「竊書不能算偷……竊書!……讀書人的事,能算偷麼?」,猶記得因為偷書而被打斷了腿的孔乙己,是出自魯迅筆下,而佬訊竟真被朋友竊了書,他甚至否認借書的事實,令佬訊得以用一本書看透了一個人。但他沒打算放棄追問,決定和朋友來個鬥長命的遊戲,對方扮忘記,他也可以扮忘記。 (閱讀更多)
從遙遠的地方看過來,你是如此地安靜,像一面鏡子般沒有自己的歷史。只有當有人走近,在容易擱淺的地方,才會聽見彷如自己來時腳步的微弱浪聲。在某些特別的日子,整座城市會投身你的懷抱,隨著微弱的浪起伏。那些需要時刻忙碌的人們,總是試圖立刻捕獲城市最新的動態,他們不斷跟著你體內的形狀扭曲城市與自己的面貌,聽不見風說:「我只是在清潔。」不過還是有樣東西是恒定的——夜躺到你身上的光。如果你是蒙羅麗莎,夜之光便是蒙羅麗莎的雙眼,凝視我們到每一個天涯與海角。 (閱讀更多)
葉秋弦在夜䦨人靜處想起了好友T,憶起她們如何相遇,又如何一同走遍嶺南大學、中文大學、校園以外的文藝活動。那時交情很深,直至T當了報紙編輯和天主教徒,隱形牆在兩人中間漸漸築起。多年後,葉秋弦曾想過找T,後來念頭打消,失聯過久,電郵、手機號碼、手機、電腦在時間軌道中符碼一一變更替換,生活不至於荒腔走板但實際上,二人已經相距遙遠。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