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很健碩 教練很認真 教練很聰明 教練很細心 教練面紅耳赤 教練結結巴巴 教練呼吸急促 教練嚶嚀低吟 教練說很久沒試過這樣 (閱讀更多)
我開始思索到底哪裡出了問題。一個人的封閉,沒有性生活,每日洗澡,換洗乾淨內褲,以客觀角度來看,如此無暇,為何會裹挾疼痛與瘙癢,打轉。那一定是過敏,可是過敏的對象呢。 (閱讀更多)
這副身體,二十年來沒讓我好過,手臂、肚皮、跨下,全都可能是新一輪目標。不過最常過敏的還是眼睛,一旦腫起來就甚麼都看不見。阿敏介紹道,有個中醫很厲害,濕疹、皮膚炎、各式各樣的疹子都能醫。我始終認為中醫淨說精氣神,和甚麼看不見的風,沒有根據。可是西醫看了這麼多年,又有用嗎?醫好了誰管甚麼根據! (閱讀更多)
「紅燈如唇,微啟──口腔,橫於酒吧中央的漆黑長吧枱。枱上枱下的間接照明鼓漲著血,隔著口腔,映成豐潤唇瓣,濕霧般散染四周幽暗……哪怕身處人影疏落的邊緣,他的側臉,或許還有我的,都印上昏紅殘印。」今期《無形》「過敏鳥」,有依幕寫唇炎發作,想到過敏可能是沉積心底的陰影之泛現,也可能是一種暴烈的保護,畢竟過敏的唇比自身更洞悉一切。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