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廣島是個陰雨迷濛的灰暗之地,但在親身踏足這片土地後,卻有另一番體會。陽光流瀉的明淨街道、謙恭有禮的行人、時尚而不落俗套的商店、連帶着吸進去的空氣都是明亮的,把我內在潛藏的暗影也點亮了。我尤其喜歡在不疾不徐的路面電車上,坐在與行車方向平行的椅子上看對面窗戶外的風景,隨着電車每下拐彎翻開新頁,如同走進一本體驗式的活繪本。 (閱讀更多)
「喂喂,你相信這世上有鬼嗎?」阿志的聲音很微弱,但足以蓋過老師的講課。我和後座的小肥不約而同地側耳傾聽他的話。「聽說,她回來了⋯⋯」阿志說話時壓低嗓子,神色凝重,倍添寒意。「你說什麼,你說什麼啊⋯⋯」小肥總是耳朵不靈光。別入的說話不是聽不到,就是聽不懂。阿志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巴上:「殊⋯⋯這是個秘密⋯⋯聽說,長髮姑娘回來了⋯⋯」 (閱讀更多)
但我總是分數較高。命運會知道誰更想要什麼,便故意將其取走,如此刻薄的戲弄。後來我得了試卷便匆匆收藏。但安琪兒又把試卷要去,抄寫她無法算出的公式,和理解錯誤的選項。抄完她闔起試卷,有分數的那面朝上,輕輕盈盈地遞過來,眼裡只一刻閃爍,我幾乎以為是錯覺。 (閱讀更多)
起初琪覺得啟是個絕世好男人,他剛入職時總是坐在座位裡不說話,他倆開始熟絡的那天,是琪看到啟在小食部被一群女學生圍著,琪沒聽清楚學生們說甚麼,只見女學生們拿著時興隆魷魚絲在吃,說說笑笑,啟像柱一般呆站在女學生中間,支吾以對,臉紅了。臉紅的男人總能啟發女人的母性,就是那刻琪開始注意到啟。小息過後,女學生回課室去,琪在小食部買了一包魷魚絲,走到啟身邊,打開,請啟吃,啟一愣,傻傻一笑,就取了一大把放進嘴巴,琪看著只覺好笑,你好肚餓呀,慢慢食啦。琪則喜歡慢條斯里地取出一條,撕開兩半,細細回味魷魚絲的味道。 (閱讀更多)
小克續談J1M3的作品,由《雪崩》的創作靈感說起,聽過英文版《Avalanche》後想像著人類攀登梅里雪山的神聖畫面及其詛咒,寫下了《雪崩》的副歌,但小克認為它不應該只涉及愛情,於是又聯想起波蘭詩人斯坦尼斯洛的名句、電影《War for the Planet of the Apes》,以及淨空法師的開示DVD,便決定「共業」這兩個字必須要入詞。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