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小樺覺得人到中年,便愈來愈相信直接內心的簡潔寫作,卻同時會面對很多難以言喻的狀況,不知是中年的軟弱,還是心靈被渾濁,周遭看似沒有善意接收話語的環境。時間過去,終可以自己的語速談及已下畫或「過氣」的電影,說起如何繼續抱有信念、如何振作、如何在日常生活中忍耐浮淺的話語,暗地裡卻有種希望自己過時的心態。 (閱讀更多)
他們在重磅中輕鬆,在實錘中 虛晃,在突發中安於稍煩勿躁。 道德的風,厄運的風,尤其是 且過的風,吹襲他們的無定向。 他們等待明天就像等待進監獄。 他們沒有勇氣就像他們有房子。 (閱讀更多)
2023年諾貝爾文學獎早前由挪威作家庸・福瑟(Jon Fosse)奪得,但其作品只曾兩度被翻譯成漢語,阮文略借助翻譯軟件,並參考其他中譯本,從英語版或挪威語版推敲重譯六首福瑟的詩。他說或許比不上專業譯者,但在翻譯時有好好記住福瑟的風格、注意原文中的韻腳和節奏,在遣詞方面下工夫,亦盡可能比照原文與英譯本的字句,希望可以帶動北歐詩的閱讀和討論。 (閱讀更多)
荔枝角道與塘尾道交界舊樓是我居,數十步距離外,是「雷生春」藥局,那屬九龍中部一個地標,乃建築師W.H. Bourne設計的一棟典型戰前中西合璧樓宇。其正立面採用弧形設計,配以長方形框架及有設計特色的欄杆,具新古典主義符號。地下有八根花崗石柱,使遊廊延伸到行人路上,形成迴廊,而迴廊上方乃寬闊遊廊。建築物「下舖上居」,而在頂部有灰塑刻上「雷生春」店名。 (閱讀更多)
人們的表情令人想起白天那些過於乾淨的路面。在烈日下,更多時候,他們顯得過於生硬。準確來說,是在空調裡的烈日下,正如新加坡作家雪裡安喬治先生所說的:新加坡的表情,是在空調房中待的太久,所產生出的一種矛盾:那是一種倦怠和活力並存的狀態。此時的車廂裡,一位留著70年代髮型的安哥正陷入了睡眠,他兩腿間的吉他正滑向列車的反向。他的裝束令人想起南洋大學的學生,過於寬大的衣領一直延伸到一個深深的袖口,那裡不是香菸,便是變調夾。他們曾作為新加坡的高音,在主流的C調中,總會奏起A調的小號。但和單簧管比起來,他們的小號過於悲壯了。彷彿列車的低音仍在持續。在他的身邊,有一位工人模樣的印度青年,他黑色被汗水浸濕的襯衫上,寫著「Born Lucky (生來幸運)」的字樣。他也許也曾在羅釐車「後座」的熱風中想起遠在德里的兄弟;亦或許他就是「生來幸運」的一群,可以用他腳下的筆電穿梭於新加坡的兩端。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