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克續說J1M3《Landscape》的自然生態書寫,專輯最後一首歌〈季候風〉是完成得最快的一首。 很多人好奇:歌詞是如何想出來?此次小克詳述一份歌詞創作的思路次序,先把旋律聽熟,拿捏好歌曲的重點,資料搜集期間被「比熱容量」 一詞所吸引,有抑揚頓挫之餘,「吸熱」與「散熱」也可扣連愛情關係,故而以此作為一切的開端,後來的靈光湧現也是印證了填詞人的直覺。 (閱讀更多)
「大俠愛吃漢堡包?」 試圖對暗號,確認他生前 依舊有我們同樣的愛好。他不回答 曾被維多利亞港的風吹著,吹著那串招魂鈴 我把他的嘴闔上。不讓他問何處為故鄉 (閱讀更多)
我開始在像貧窮一樣愈來愈巨大的商場裡與其他同樣失去家人的少年們聚在一起,交換各自的鎖匙,每一晚睡在陌生的床上,試圖做既不涉及過去,亦與現在無關的夢。每天,我在不同的廚房裡翻看母親的食譜,餓的時候,我會抬頭望向天空,橋像網一樣相互交纏,在上面高速行駛,是我的夢想,但那比「捕夢」更難。人一旦丟失了習以為常的生活,就會變得焦躁,像找不到自己洞穴的兔子,紅色的眼睛像傍晚高速公路上的車尾燈,暴露在不安的城市之中。睡眠不再是避難所,人再也無法逃亡。 (閱讀更多)
我書寫,亦擦拭而去。重新畫一次母親,以橡皮擦搓揉打磨這張紙,遠觀者或許以為我修正與逼近正確,畫一顆蘋果上千次,得到迫真的素描光影。但我每次下筆所寫皆不同。那光所罩籠之記憶像晝日飛蟲透明閃滅,我描繪的亦空泛,水母觸肢舞動的線條,沒有相同可把握的瞬間。最後,當我寫母親時,至珍重地留下的,是擦不走的複疊筆痕,一張經受打磨為透明蟬翼的白紙慢慢服貼於桌面的木紋之上。 (閱讀更多)
不過來到了台灣——就算是台北——走路的預設是不存在的。首先,它不算約定俗成,其次是雖然有依賴的設施,它們不是常設的。絕大部分並非大路的人行道,只容許一人行走。就是地上漆成綠色那種路,偶爾還會有機車違法停泊。基本上如果碰到對面有人走來,就只好一人讓半步,希望在讓路之時不被車撞死,又或被不讓路的大隻佬原地撞死,他們的自信與胸肌肩寬成正比。更不用說可能大部分人是活在沒有人行道的城市區域,只是偶爾上來台北旅遊。這座城市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左右逢源,詠春葉問,回到大路的人行道上只不過就像是游泳時的換氣,舒服歸舒服,但始終有些不知所措。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