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用魚骨撩緊牙嘅時候,阿成同佢講,晏晝自己有個親戚過嚟,叫佢幫手帶一帶。電視度,第一場馬啱啱跑完,茶餐廳裡面,大家都「X」一聲。喺「七仔」嘆多一陣冷氣,拎住罐青島,喺門口食埋支煙。見唔到「黑仔」。笠返個死人頭盔,爬兩層樓梯,繼續搵命博。34度,個新人乜柒都唔識,佢自己一邊燒,仲要一邊教,南哥都唔知自己到底流咗幾多汗,佢覺得個人似個天氣咁濕滯。 (閱讀更多)
已於去年9月停刊的《U Magazine》,上週傳出網上版解散的消息,初入行時被編入飲食版的月巴氏,也隨著《U Magazine》停刊而直言不再從事紙媒工作。他認為眼前的雜誌已所餘無幾,就算受聘,也必需兼顧網上平台內容,但他始終未能接受時下經營和呈現網上內容的形式。以往Foodie和記者有著明確的界線,各雜誌都會務求以不同切入點去報道,以求獨特角度,而在現時數據和演算法之下,娛樂新聞但求「相同」——將一篇文拆成多幅圖,訪問片被過度剪接成碎片,令他感到惋惜。 (閱讀更多)
流行歌詞的主賓語問題,或許只有填詞人才會注意或執著。小克從「你我他」說起,解構自己以往的作品,發現「接近無我」的寫法經常出現,例如Cloud雲浩影《慢性分手》只在chorus前一句「最恐怖處是我跟你」出現了「我」和「你」字。他亦憶述了張學友的《生命之插曲》,這個同時出現「你我他她」的作品對他有著巨大影響,以致初入行時,每收到demo第一時間都會先想好分段結構,以及究竟有無「我」與「你」。所有你你我我的次序、加減、調換、重置,都有其用意。 (閱讀更多)
讀詩三首。枯毫想像一個行刑的早上,女子點了一份蛇羹,於是在蛇、古巴詩歌〈Sensemayá〉和觀世音菩薩之間,詰問暴力與救贖之間的矛盾和糾結;曾繁裕則描繪蜜雪冰城「奋斗青年」的手搖日常,即使努力也不會加工資的;石堯丹則面對巨大社會變革時,試圖通過菲林來尋求心理慰藉,「把恐懼定格於鏡內」。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