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終於有幸可以訪問耀輝——其實說是訪問也不太恰當,那更像是一個老師和學生的交談。原定三十分鐘內完成的,卻不小心成了一個小時半的閒話家常,結論是,我是一個爛透了的訪問者。」「一世唔畢業同學會」聽來就是一個邪教,周子皓卻懷着研究的心進入歌詞班,而第一堂課周耀輝便開宗明義,他不懂「教」,但可以「導」,「道以方寸」,透過展示自身的經驗,讓學生按照自己的方寸去行各自的路。 (閱讀更多)
查映嵐生活在搭訕之國,隨時隨地都要有被搭訕精靈球捕捉的心理準備。某日她忽然覺得,不記錄一下這些人實在太可惜了,於是展開了過去一星期的鄰里和路人狀況報告:抱怨小鎮上沒有髮型師理解Asian hair的女人、酷愛宋瓷而想交個朋友的中年男人、修理total loss車子的失婚男人,以及竟然養有一隻患糖尿病的貓的獨居男人。 (閱讀更多)
賢活在自己的語言裡,寫一些不被稱為詩的詩。文字在他的腦中以極快的速度背離,以至當他看著事物在每一時刻衍生出來的無窮意思,在寫下來之際就被自己的文字所綑縛,最終發現描寫事物的最佳方法,就是不要去寫。別人都說,不快樂的人才會寫詩,所以賢覺得,自己彷彿變得快樂了。那天他一如過往飯後的習慣,夜裡獨自沿河道散步,街燈濛濛,風也停滯,遠處亮著一盞不尋常的燈,比整條橋的燈飾都要耀眼。 (閱讀更多)
我問 佛在否 它轟然搧動 淹沒疑問的聲調 終止氣息 時間在此刻,落下 梅花朵朵開落 露水沒有棲地 它自晶鹽蒸發 共時誕化萬千事物的形象 (閱讀更多)
上面談到,我一直沒有寫詩的念頭,這狀態其實只維持了一段短時間。除了學業迫人這種學生通病以外,更多的是不敢寫。學制不允許劍走偏鋒,詩卻偏偏喜歡劍走偏鋒,誓要當DSE的頭號敵人。寫作需要浸淫,考試亦同。我不知道寫詩會否令人走火入魔,我只知道作為一個平平無奇的考生,倘若在禁寫新詩的中文科寫作試卷裡頭不小心用上詩化的語言,忽發奇想填上創作的詩句,極可能會被考評局打上問號。對我這一代來說,詩的開始是「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到了文憑試結束後的一生,大概也只會留下此句。如果我沒有成為那一千多名文學選修生的其中之一,又或者不是在〈死水〉和〈錯誤〉成為大熱的這一屆應考,而被迫與之混熟,也許亦會跟他們一樣。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