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在更衣室裡的壁虎,是你殺死的嗎?」珞問綾,而綾只是沈默。 珞獨自奔向下山的校巴,像個注定錯過一切的人。綾站在百萬大道看她的背影漸成飛蟲似的一點。旁邊長椅上一束氫氣球緩緩擺盪,坐在石椅上的男人用尖銳的聲音大笑,氦氣撐不完他的一段笑聲,甚麼被刺破,徒留最後那聲哈突兀赤裸。綾知道珞將不再與她聯繫,正如她也不會去找珞,都無所謂。 (閱讀更多)
為甚麼雜物房裡會堆成校刊山丘呢﹖這是基於功德的起頭源於過度刊印,刊印學校成就與功德,快樂嘛!滿足嘛!只是,校刊的價值在校慶往後的年份逐年遞減,因為我們要有新的計劃,新的發展。校刊從此慶幸以散貨式派發,能減少雜物房倉存的壓力,也是大人的管理之道。如果有天友校校長來訪,這種時機不可錯過,學校必然一本兩本安排作送禮之用,而收禮者配合地端起笑靨接收,回校後把校刊隨手交予副校長或老師參酌,以後學校也要造一本更好的校刊,證明學校也有別校的功績,還有別校沒有的功勳,雜物房該提早預留空位。 (閱讀更多)
香港地少人多,鬼怪的籍貫及出身亦少不免相像。我的母校便流傳七宗不思議事件,除了校名招牌的「中」字某年擲斃路過老伯的傳聞外,另一荒誕的要數禮堂後被密封的大型掛畫——東方三博士圖。江湖傳聞掛畫內的三博士偶爾會動起來,參拜馬槽內的聖嬰,又或是張羅聖物。不少後台工作的學生異口同聲,說三博士被發現後會立即擰過頭來,卻沒有跳出來吃人,反而予以微笑點頭,分享普世歡騰的喜悅。倒是那些沒禮貌的廢青啊自然雞飛狗走,有一次更跌撞到前台,打亂周會講者栩栩如生的發言,以及台下過千師生的清夢。 (閱讀更多)
木箱子依舊在肩膀搖晃 你推車遊走的路線 有白色粉末飛揚 九龍城,過於潮濕的春天 (閱讀更多)
早前梁朝偉獲頒威尼斯影展終身成就金獅獎,他在台上真情流露,向世界說感謝香港電影的培養。林喜兒作為影迷,除了歌頌梁朝偉的精緻五官之外,更盤點他出道以來的作品,重溫那雙憂鬱眼神所說的故事,看他如何逐步實踐那年代「歌影視三棲」的流行標籤,又看他在螢幕背後的低調的努力。 (閱讀更多)
為了謹慎一點,我們不妨將推論過程縮短﹕看看校長室,就可以知道這是一個怎樣的校長。這大概應該沒有甚麼人反對,就像我們走進一間房子,看看「歐洲風」、「韓國風」、遷就孩子、利便寵物等的家居設計與用心方向,推算房子主人心儀與關注何在,合情更合理。如果你有足夠的緣份,人生中看過許多不同的校長室,你又真會發覺中間有很大的不同,至於「同」和「異」,往往辯證地互相發展滲入。書桌連「大班椅」常居於當中要塞,然後電腦、打印機、文件櫃、書櫃、電話,總有空間放著出席某某典禮、交流訪問的嘉賓留念銀碟,哪一個都差不多……不過校長的氣派與心事,在裝璜佈置中又透露一二,例如數十尺的私人洗手間、來一組英式設計的古典吊燈、一套三件的歐洲皮沙發配意大利磚木紋地板,想像圍坐時談笑風生,或好茶慢煮,或几淨無塵,哪一個都不一樣。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