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詩》並不能讓你知道甚麼是詩,這讓鄧小樺有點訝異。她指出《詩》的結構頗有詩學入門書甚或教科書的味道,可看出許鞍華港大比較文學系講師的基本功。她亦從大量收入廖偉棠講課的部分,一再認證許鞍華鍾愛拍知識份子談論事物的美學選擇,而全片以低調平實的影像語言,呈現香港獨有的異常美學,並不是為了改變香港詩界的甚麼,詩人依然無冕地生活,但它有著細如金絲的影響。 (閱讀更多)
2023年的《年少日記》與《白日之下》,總讓人想起去年的四字電影熱潮。查柏朗在去年的香港電影脈絡中,處處可見兩代在價值觀、文化傳承或權力上的不對等。不論《流水落花》、《正義迴廊》曖昧地與建制共舞,還是《窄路微塵》、《白日青春》、《野草不盡》在不被看見與出走之間兜轉,新生代要找到自己的聲音,要有相應行動支持理念,並建立自己一套影像美學,也在持續地揭露現成體系的不義的同時,寄望能時刻自省權力身位的轉移,不重蹈前人覆轍。 (閱讀更多)
宮﨑駿再度食言,時隔十年後以最新作品《蒼鷺與少年》復出,延續其反戰思想。石啟峰分析二戰倖存者的主角——牧真人如何壓抑著喪母創傷,走進魔幻,卻終於選擇回到殘酷現實;他又以同樣經歷二戰的德國哲學家卡爾雅斯培,從存在哲學說明真人的界限處境,及其超越自我的反思。 (閱讀更多)
詩人李顥謙認為即使近年風氣改變,一說到香港的現代詩與詩人,還是可以感到一些文青或評論人的蔑視針對,更徨論當下很多詩人不為人所知的邊緣處境。是故許鞍華的紀錄片《詩》有著一個非常關鍵的意義——香港詩與香港詩人,不僅值得由一位名導演拍進電影,而且更應該獲取一個被公開注視、公開討論,通行於時代與歷史的資格。 (閱讀更多)
活地阿倫第五十部電影作品《迷失幸運兒》上映,何兆彬認為這部電影充滿活地最愛寫的元素:上流社會、愛情、生命中的抉擇,與《歡情太暫》和《迷失決勝分》相似,三部作品都有「殺人後犯人沒有被抓,如常生活」的驚人橋段。他再作比對分析,發現這三部作品的情殺橋段出現了變奏,而《迷失幸運兒》沒有以往抹之不去的罪惡感,罪犯終被命運懲罰。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