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認為近年的幾部日本動畫電影,都存在一個共同的地方,可以讓原本身處不同時空的角色可以重逢或相遇,再相互救贖——在《蒼鷺與少年》裡,鷺沼使得喪母的真人與繼母夏子相遇,繼而展開雙線的救贖旅程。他亦從蒼鷺的字根hero出發,看真人與夏子對應hero與heroine的旅程,由此理解到真人對理想人生的回應。 (閱讀更多)
王家衛執導電視劇《繁花》,有人未看完開頭兩集就棄追,受不了那密集對話與調高聲綫的上海話,甚至劇情表面的流水作業情有可原,不過李照興認為說它不依原著就肯定不能當為理由,畢竟王家衛的風格本是如此。他認為如果真有王家衛上海香港電影宇宙的話,《阿飛正傳》、《花樣年華》和《2046》是構成他那代上海人在香港的故事,《繁花》就似是六十年代他離開之後的上海,但終究不離「人面桃花」的意象。 (閱讀更多)
美國電影《法拉利》改編自法拉利汽車創辦人恩佐・法拉利的傳記《恩佐・法拉利:人與機器》,去年提名金獅獎。謝曉陽指出《法拉利》是⼀部⼈多於機器的電影,它既非神話歌頌者,也非神話摧毀者,而是告訴觀眾「神話是如何產⽣和經營的」,當中亦刻劃了女性之間的微妙⾓⼒,也可窺見導演想擺脫男性凝視的決心,最後演員Adam Driver以⽊訥的⽅式展現天才的缺陷也是出色。 (閱讀更多)
獲法國金棕櫚獎的《墮下的對證》近日上映,講述一位德籍女作家因法籍丈夫離奇墮樓身亡,蒙上殺夫的嫌疑,繼而在法庭上展開自辯。雙雙認為在這場對證中,聲音的存在是如畫面般重要,他回到電影的起點——一場訪談,發現它就如一場審判的預演;而兒子再次上庭作證之前所彈奏的蕭邦《Prelude, Op. 28, No. 4》亦是暗有所指,呼應「迴廊」意象的同時,又展示出兒子對案件的詮釋,帶出電影中「詮釋」與「現實經驗與虛構寫作的關係」的探討。 (閱讀更多)
濱口龍介在《無邪之境》之中建構出一個靜態的場域──原初自然,對於我們這些「現代人」,一切都是神祕而陌生。海鹽分析電影裡的原初世界和資本世界,是如何構成辯證關係,並點出當中暴力的隱蔽之處,而最後資本世界的人類作為獻祭,意味著辯證運動的終結,善惡的劃分消失了,自然世界復歸平靜、神聖與潔淨。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