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李顥謙認為即使近年風氣改變,一說到香港的現代詩與詩人,還是可以感到一些文青或評論人的蔑視針對,更徨論當下很多詩人不為人所知的邊緣處境。是故許鞍華的紀錄片《詩》有著一個非常關鍵的意義——香港詩與香港詩人,不僅值得由一位名導演拍進電影,而且更應該獲取一個被公開注視、公開討論,通行於時代與歷史的資格。 (閱讀更多)
活地阿倫第五十部電影作品《迷失幸運兒》上映,何兆彬認為這部電影充滿活地最愛寫的元素:上流社會、愛情、生命中的抉擇,與《歡情太暫》和《迷失決勝分》相似,三部作品都有「殺人後犯人沒有被抓,如常生活」的驚人橋段。他再作比對分析,發現這三部作品的情殺橋段出現了變奏,而《迷失幸運兒》沒有以往抹之不去的罪惡感,罪犯終被命運懲罰。 (閱讀更多)
午後,一列小火車試探地向前發動,或許莽莽撞向牆壁,又或許引起一些注意。紀錄片《詩》裡最富詩意的隱喻,來自幾分童稚——詩人廖偉棠害羞的兒子Marcus,對正在拍攝的爸爸感到好奇,以車代人率先發出探問。這列被笑言為「超現實」的玩具火車,其實也在導演許鞍華手裡,輕輕推向觀眾。 (閱讀更多)
馬來西亞電影《富都青年》為吳慷仁帶來金馬獎最佳男主角獎項,惟部分觀眾批評取材和情節俗套,僅是宣揚人性光輝的兄弟情。但梁洛蘭認為這不只是一部反映非法勞工問題的電影,當中的兄弟情也不只是單純「互相扶持」,而阿迪對阿邦的依賴和珍惜,似是形成了一座籠牢,為電影呈現了二人相依為命時「扶持」和「包袱」間的張力。 (閱讀更多)
《年少日記》榮獲金馬獎最佳新導演獎和觀眾票選最佳影片,葉嘉詠撇除原生家庭問題、學童的心理健康等議題,集中討論電影中的日記和配音兩個細節,突顯文字與聲音與角色設定的關係。她認為電影由一封沒有署名的遺書開始,而遺書必需與「年少」合併討論才有意義,「年少」比「少年」所指涉的更為廣泛,藉此叩問大眾或許經歷過、旁觀過的痛苦。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