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長安三萬里》後,廖偉棠想起美國詩人默溫「超譯」《早發白帝城》的〈大江〉,從而說起片中如群星閃耀般輪流登場的詩人,以及他們所附帶的潛文本。細味過後,他認為杜甫可能才是《長安三萬里》的主角,而不是電影的敘事者高適,但二人沒能在片中完全呈現的情誼是一番更驚心動魄的「落花時節又逢君」。 (閱讀更多)
⾳樂在這部作品中似乎不是為了表現⾓⾊強烈的情緒,⽽是讓我們更加感受到各種⾦屬製物本⾝的 聲⾳,加上時常晃動、劇烈抖動與過量剪輯的畫⾯,使聲⾳的擊打都像是重疊著視覺銘刻在我們觀 影的⾝軀上,甚⾄讓我們的感官對某些聲⾳的性質敏感度變⾼。彷彿我們和主⾓⼀樣,⾝上產⽣了 ⼀種異變,這種異變讓我們在這種宛若⾦屬牢獄的聲響中,去感受⼀種新的⾝體和不穩定的情感。 (閱讀更多)
談起在巴黎取景的電影,你會想起哪一部作品?是《斷了氣》、《天使愛美麗》、《日落巴黎》,抑或是《情迷午夜巴黎》?不論是尚盧·高達,還是活地阿倫,在大師的鏡頭下,巴黎總是充滿浪漫迷離的愛情與邂逅。不過,在電影中的浪漫之外,對於成長在巴黎的孩子,又會怎樣看待這個他們身處的社會?由香港藝術中心舉辦的「持攝影機的女人:女性電影攝影師作品」,當中放映的紀錄片《給現在的我》,導演走出想像中的浪漫巴黎,把攝錄機交給在巴黎「危險禁區」中生活的學生,以他們的鏡頭向觀眾呈現不一樣的巴黎故事。 (閱讀更多)
吳煒倫的畢業作品《転生 = Metempsychosis》(2000) 講述冷色系格調的頹廢都市中,人們都用機器幫自己洗去記憶、免除痛苦;至於何爵天的《FOUL》(2012)就藉一個中學生與其他同輩及師長的對抗,反思權力社會的種種弊病。如果說兩者都有甚麼共通,可能是有關自殺的情景,並獲電檢處評為「兒童不宜」。 (閱讀更多)
任劍輝、白雪仙主演的電影《李後主》面世五十五週年,片主廖先生以最新技術修復本片,於香港文化中心大劇院再度放映。戴侶分享觀後感,圍繞其歷史與愛情的主題、于粦作譜的插曲,以及任劍輝把亡國之君的複雜情緒發揮得淋漓盡致的演技,藉此追憶和悼念五、六十年代的明星,感歎他們巨額斥資的傻勁,只是一切已成追憶。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