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韓裔加拿大籍導演宋席琳(Celine Song)首次編導的《從前的我們》(Past Lives),黃柏熹認為它不是聚焦移民和美國夢的糾纏,也不是透過多重宇宙訴說移民對自身的肯定,而是透過一個兒時玩伴的目光,透過一段沒有發生的感情,透過身體和凝視,來訴說身份和回憶的曖昧,訴說離開離不開。導演透過電影說有些跨越要以一生作為代價,所謂「一生」終究是在時間的荒野裡,遇見一個人。 (閱讀更多)
日前由追光動畫製作的電影《長安三萬里》在國內上映後大賣,亦同時惹來爭議,作為一部「動畫歷史片」,又以「還原大唐氣象」作為賣點,卻被指斥電影內容與史實不符。曾繼賢談論此次《長安三萬里》的史實爭議,分析電影中的「失實」和藝術手法,也看看以往的「失實」電影,比對而論。當我們在創作過程中要從藝術與史實之間取捨時,兩者是否必然為「魚與熊掌」的難題?我們應以怎樣的尺度去判斷? (閱讀更多)
電影《全個世界都有電話》令人聯想起〈小心地滑〉和《奇異女俠玩救宇宙》的英文譯名,但雙雙認為這部電影與兩者無關,但這另外兩個文本之間確實有共通之處——它們都是故事發生的2022年的,也就是主權移交25周年。而雙雙借用科幻作品《三體3》中的「二向箔」形容電影中的智能手機,它的平面延展在某程度上化約了距離、消融了距離造成的邊界,產生一種訊息/瞬息全宇宙的便捷,但界線的移動與消融卻又在那程度下造成了些新的困擾。 (閱讀更多)
看過《長安三萬里》後,廖偉棠想起美國詩人默溫「超譯」《早發白帝城》的〈大江〉,從而說起片中如群星閃耀般輪流登場的詩人,以及他們所附帶的潛文本。細味過後,他認為杜甫可能才是《長安三萬里》的主角,而不是電影的敘事者高適,但二人沒能在片中完全呈現的情誼是一番更驚心動魄的「落花時節又逢君」。 (閱讀更多)
⾳樂在這部作品中似乎不是為了表現⾓⾊強烈的情緒,⽽是讓我們更加感受到各種⾦屬製物本⾝的 聲⾳,加上時常晃動、劇烈抖動與過量剪輯的畫⾯,使聲⾳的擊打都像是重疊著視覺銘刻在我們觀 影的⾝軀上,甚⾄讓我們的感官對某些聲⾳的性質敏感度變⾼。彷彿我們和主⾓⼀樣,⾝上產⽣了 ⼀種異變,這種異變讓我們在這種宛若⾦屬牢獄的聲響中,去感受⼀種新的⾝體和不穩定的情感。 (閱讀更多)
談起在巴黎取景的電影,你會想起哪一部作品?是《斷了氣》、《天使愛美麗》、《日落巴黎》,抑或是《情迷午夜巴黎》?不論是尚盧·高達,還是活地阿倫,在大師的鏡頭下,巴黎總是充滿浪漫迷離的愛情與邂逅。不過,在電影中的浪漫之外,對於成長在巴黎的孩子,又會怎樣看待這個他們身處的社會?由香港藝術中心舉辦的「持攝影機的女人:女性電影攝影師作品」,當中放映的紀錄片《給現在的我》,導演走出想像中的浪漫巴黎,把攝錄機交給在巴黎「危險禁區」中生活的學生,以他們的鏡頭向觀眾呈現不一樣的巴黎故事。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