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煒倫的畢業作品《転生 = Metempsychosis》(2000) 講述冷色系格調的頹廢都市中,人們都用機器幫自己洗去記憶、免除痛苦;至於何爵天的《FOUL》(2012)就藉一個中學生與其他同輩及師長的對抗,反思權力社會的種種弊病。如果說兩者都有甚麼共通,可能是有關自殺的情景,並獲電檢處評為「兒童不宜」。 (閱讀更多)
任劍輝、白雪仙主演的電影《李後主》面世五十五週年,片主廖先生以最新技術修復本片,於香港文化中心大劇院再度放映。戴侶分享觀後感,圍繞其歷史與愛情的主題、于粦作譜的插曲,以及任劍輝把亡國之君的複雜情緒發揮得淋漓盡致的演技,藉此追憶和悼念五、六十年代的明星,感歎他們巨額斥資的傻勁,只是一切已成追憶。 (閱讀更多)
惟得對於電影的涉獵,無所不包,從不偏食,更曾出版影評集《戲謔麥加芬》,而陳廣隆評論此影評集,認為他比對不同大師級導演的鏡頭、引用配樂的源頭,以及自信地賞析劇本,皆是源於其觀察之細膩、而其文筆予人溫柔敦厚、義正詞嚴、細密美文的感覺,更展示了他對電影真摰的熱誠。 (閱讀更多)
二十五年時間,改變了一段友誼,亦足以扣連一座城市的命運。電影末段三人拿出舊電話,打開過去留給未來的SMS時間囊,鍾哲看到後思索不語,只係因為上面寫住一句「我哋自己冇變就得啦」。諷刺的是,當年的青梅竹馬,早已成為別人的老婆與母親,但真係冇變的,是摰友Raymond再次遠赴英國,只是今次或未有歸期。時代的浪潮擋也擋不住,唯有適應變幻原是永恆,觥籌交錯間,消弭離散的愁緒。映像之外,記得世代矛盾常與政治取態劃上等號,九十後與零零後要如何撼動時勢,但今日的移民潮,父母與子女分隔異地,劇中的麗英隨父親前往英倫之地,竟在迴異的時空下與他們口中的七八十後一脈相承。 (閱讀更多)
《奧本海默》此史詩級電影上映以來,仍有許多值得討論的空間。雙雙從聲畫效果和場面調度剖析戲中的兩性關係,甚至借用精神分析學解構核試爆與性之於奧本海默的意義,最後重新闡述「非零但近乎零」其實是對原事件的局部放大,奧本海默在試爆前猶如薛丁格貓,而結果是盜火或滅世都是帶出一種「可怕的可能性」。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