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舉》雖然以印尼⼤屠殺——九三O政變為主題,但藍玉雍認為它真正在省思的,其實是⼤屠殺的歷史如何被呈現的問題,這部紀錄片並不只讓我們知道印尼曾經發⽣過什麼事情,更是⼀部省思「暴⼒」如何被觀看與呈現的影像實踐。 (閱讀更多)
闊別16年,美國導演Todd Field為《Tár》重拾導筒。劉建均認為故事旨在回應現今社會所關注的權力濫用文化,以及它衍生的不實指控問題。作為一部講女同性戀掌權者被「取消」的黑色喜劇,《Tár》提供了不無爭議但富洞察力的進階思辯空間。 (閱讀更多)
Tár 最重要的一層社會身份,不是性小眾,也不是女性,而是金字塔尖的特權人士,屬於 1%的社會精英。Tár 以 男性的 maestro 並非女性的 maestra 自居,平素以中性打扮西裝視人,流露出一陣陽剛氣質(masculinity),恐嚇霸凌女兒的同學時亦以父親之名告狀,當有憤怒時會用拳擊洩忿。即使身為生理女性,她跟典型的「老白男」並沒有兩樣,同樣賺取從上而下的父權紅利,也讓位處下游的女性攀附,從她身上索取利益,作為一種等價交換。多年後,她去東南亞按摩店,無數按摩技師跪坐著,穿上號碼牌供她選擇。先前的自己也正像這樣,在一個容易獲得獵物的圈子裡進行捕捉,這種異樣的感覺令她嘔吐。 (閱讀更多)
黃柏熹認為電影《回首爾後》(Return to Seoul)有個非常準確的中文譯名,相比「回到」,「後」可能才是電影的真正關鍵。看著主角Freddie橫渡八年的成長歷程,歸根究底,所謂「根」不是指國族或家族上的認同,而是她如何攜著身軀穿過一切,最後回到自己身上。相比尋根電影,它可能更似一部超越國界的成長電影。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