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學上,我們一直有天才首出抑或受眾首出的歧異。天才首出的美學以天才藝術家生產「美」,「美」當然是由他們界定,因而他們自然擁有這方面的無上權威;受眾首出的美學則強調美學判斷由鑒賞者提供,所以「美」該由審美判斷保證。大家都講究品味和想像力(尼采和佛洛伊德之後則加上無意識),但天才美學還多出了創意或創造力的尊崇,所以一直在理念上主導著藝術文化界的意識形態。 一但考慮到天才問題,便來到那殘酷的事實認證——人人都可以(嘗試)做藝術家,但不是人人都是好的藝術家。創作的確有天份之分,賢愚之別。為了平權,我們必須接受平庸,以至有意無意混漫評鑒標準,弄得模糊難辨。當美醜高低不再能輕易判別,藝術評論便順理成章成為「畀面派對」或赤裸的權力遊戲。 (閱讀更多)
人類因愛情而建立家庭,中庸云:「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婦。及其至也,察乎天地。」愛情是君子的彰顯,是親情,即父母之愛的承載與延續;是恩情、友情,合異姓之好,期望白首偕老。豬文以柏拉圖的《對話錄》看愛情現象,指出愛情總有不同程度的缺陷,故柏拉圖的理想愛情並非指現實中的愛情,因世上的愛皆不完美。若要愛,就如他老師蘇格拉底所說的只可愛慕真理,因為唯有真理才是完全的,但甚麼是真理呢?這是巡撫彼拉多對耶穌的詰問。人能靠理性啟蒙逃離Eros欲望的洞穴,但柏拉圖的理想國,那理型世界裡的Agape愛情,多少人能觸得到,摸得透? (閱讀更多)
《椒麻堂會》不僅僅是一部電影,羅加諾影展的評語如是寫道。觀看這部電影,朱嘉喬覺得就如緩緩打開一幅卷軸畫,畫內畫外,戲內戲外,是跨越半世紀的歷史變遷,又是一個小人物跌宕起伏的一生。 (閱讀更多)
《風再起時》在當下回溯五十年前的香港往事,無獨有偶,是同期上映的《悲情城市》復修版,是在八十年代回望也將近半世紀的台灣歷史,兩部電影都用上梁朝偉做主角,讓陳嘉銘聯想到,原來兩片何其像平行對照,讓影帝的光芒內藏起來,卻更燃亮了歷史旁觀者的角色。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