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早已蜚聲國際的導演,王家衛在耳順之年仍選擇挑戰他不熟悉的範疇,放棄沿用的演員班底,把《花樣年華》和《2046》的第三部——《繁花》以電視劇的形式拍攝,江俊豪認為這念頭本身就需要具備非凡的勇氣和毅力。王家衛認識現代人對娛樂的要求,但他更明白國人缺乏對往日美好的回憶和深度的想像,間接帶動了當地經濟,或許正是國內觀眾對千篇一律的陸劇最直面的回應,惟香港觀眾對以滬語為主的上海故事並沒有共鳴。 (閱讀更多)
導演濱口龍介2021年的作品《Drive My Car》於國際影展中屢獲殊榮,如今推出風格截然不同的新作《無邪之境》,關注了自然生態及人性善惡。石啟峰認為當中許多關於自然風景和鄉野生活的長鏡頭,看似只是瑣碎的日常片段,但觀眾可以從中發掘出許多隱喻和意義,他再以尼采的「奴隸道德」看見當中關於人與自然共處、善惡的主題,亦探問我們要如何辨認邪惡。 (閱讀更多)
宮崎駿說《風起了》後便封筆,十年後卻帶來更私密及更難入口的《蒼鷺與少年》。不同影評人都已為《蒼鷺與少年》解析當中的符號和角色運用,余達志藉著觀看宮崎駿電影的經驗,書寫「進」「出」異世界意象帶來的啟示,亦認為這部作品奠定了創作人就是宮崎駿的歸宿,在電影裡一點一滴滲入了反戰與生態保育的吶喊,在衰落和破敗的時代狹縫裡安插以人為本的生機和希望。 (閱讀更多)
有人說《詩》並不能讓你知道甚麼是詩,這讓鄧小樺有點訝異。她指出《詩》的結構頗有詩學入門書甚或教科書的味道,可看出許鞍華港大比較文學系講師的基本功。她亦從大量收入廖偉棠講課的部分,一再認證許鞍華鍾愛拍知識份子談論事物的美學選擇,而全片以低調平實的影像語言,呈現香港獨有的異常美學,並不是為了改變香港詩界的甚麼,詩人依然無冕地生活,但它有著細如金絲的影響。 (閱讀更多)
2023年的《年少日記》與《白日之下》,總讓人想起去年的四字電影熱潮。查柏朗在去年的香港電影脈絡中,處處可見兩代在價值觀、文化傳承或權力上的不對等。不論《流水落花》、《正義迴廊》曖昧地與建制共舞,還是《窄路微塵》、《白日青春》、《野草不盡》在不被看見與出走之間兜轉,新生代要找到自己的聲音,要有相應行動支持理念,並建立自己一套影像美學,也在持續地揭露現成體系的不義的同時,寄望能時刻自省權力身位的轉移,不重蹈前人覆轍。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