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啟峰評《可憐的東西》為本年度荷里活的奇葩,由母親Victoria遭受丈夫施加的心理壓迫和虐待,到女兒Bella險被剝削身體和性的自主權,兩母女的前世今生面臨同樣的性別不平等。但他認為Bella的視野還要更加廣闊,讓觀眾遊歷了一場貴族少女的壯遊,隨著Bella漫遊各地,了解維多利亞時代的運作方式,接受一場又一場的震撼教育,看她整個人生砍掉重來的學習歷程,本質上是驗證了英國經驗主義。 (閱讀更多)
雙雙看完《新活日常》的那晚,想起中學圖書館西北隅存放卡片目錄的小木櫃,就像平山的生活日常——一沓重複的表格,統一,泛黃,手寫,沒有更新,但有一種極簡主義的質感。他亦分析「木漏れ日」的構成,指出並非日日是好日,公廁有很多種,日子也是,平山的睡房「精緻」但樓下的儲物間依然凌亂;而片中的「影子疊加」問題令他想起了房慧真〈聊齋〉與《燒失樂園》裡的海美,她們的影子想必是很輕,很輕。 (閱讀更多)
臺灣律師作家曾友俞評《墮下的對證》,認為臺灣譯名《墜惡真相》使用「真相」一詞多少有些誤導性,因為「真相」從來不是法庭在意的,應以原文翻譯為「一個墜落的解剖」更為恰當。《墜》不但具有懸疑片與法庭片的外觀,實際上更讓觀眾意識到「決斷—判斷」的代價,以及提醒了我們審判程序——國家司法所具有的權力所帶來的傷害。 (閱讀更多)
電影《新活日常》於國際影展成績斐然。它原是一個獲日本財団及澀谷區的委約作品,以2020年的「The Tokyo Toilet」項目為背景,推廣區內十多個出自著名設計師之手的公共廁所,像是東京公廁圖鑑。石啟峰認為它不帶硬銷意味,又不失影像語言的美感,彷彿是「說好東京故事」的教科書式範例,也順勢輕敲了觀眾的腦勺一下,以他者的樸實日常,以及「文青夢」來提醒人細嚼每個當下的清雅。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