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新活日常》於國際影展成績斐然。它原是一個獲日本財団及澀谷區的委約作品,以2020年的「The Tokyo Toilet」項目為背景,推廣區內十多個出自著名設計師之手的公共廁所,像是東京公廁圖鑑。石啟峰認為它不帶硬銷意味,又不失影像語言的美感,彷彿是「說好東京故事」的教科書式範例,也順勢輕敲了觀眾的腦勺一下,以他者的樸實日常,以及「文青夢」來提醒人細嚼每個當下的清雅。 (閱讀更多)
不少評論都已經通過資本、自然、溝通、暴力等關鍵詞來理解過《無邪之境》,更以資本、自然、溝通、暴力等關鍵詞來理解結局的象徵意義,但雙雙認為巧的殺機似乎缺乏動機。他在此提出兩個問題:巧的「半箭之鹿的逆襲」是否一種邪惡?而如果半箭之鹿的逆襲無邪、巧的襲擊有惡,「資本/邪惡—自然/無邪」的二元對立關係還是那麼不辯自明嗎?他由此試圖在兼顧情節的情況下,穿插不同文本與概念,給出讓兩個問題都能自圓其說的解讀。 (閱讀更多)
雙雙認為近年的幾部日本動畫電影,都存在一個共同的地方,可以讓原本身處不同時空的角色可以重逢或相遇,再相互救贖——在《蒼鷺與少年》裡,鷺沼使得喪母的真人與繼母夏子相遇,繼而展開雙線的救贖旅程。他亦從蒼鷺的字根hero出發,看真人與夏子對應hero與heroine的旅程,由此理解到真人對理想人生的回應。 (閱讀更多)
王家衛執導電視劇《繁花》,有人未看完開頭兩集就棄追,受不了那密集對話與調高聲綫的上海話,甚至劇情表面的流水作業情有可原,不過李照興認為說它不依原著就肯定不能當為理由,畢竟王家衛的風格本是如此。他認為如果真有王家衛上海香港電影宇宙的話,《阿飛正傳》、《花樣年華》和《2046》是構成他那代上海人在香港的故事,《繁花》就似是六十年代他離開之後的上海,但終究不離「人面桃花」的意象。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