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導演三宅唱新作《長夜盡頭的微光》近日上映,電影改編自瀬尾麻衣子的小說《關於黎明的一切》,石啟峰認為當中所呈現的病症,在生理和心理層面上也略顯單薄。除了尋找合適的環境安放病者之外,關於疾病如何成為生活的本身,電影其實著墨得不算深刻。但它間接向觀眾揭示了心理疾病之所以複雜,是在於患者個人經驗與主觀感受的差異。內隱的發病過程,細微得連患者也未必及時意識得到。何況,痊癒的路大多是曲折而漫長的。 (閱讀更多)
日本電影《哥斯拉-1.0》在奧斯卡勇奪最佳特效獎項,以傳聞1,500萬美元的製作預算,打敗了眾多荷里活大製作,震驚世界,卻不在全亞洲戲院上映,只在串流平台Netflix上架。傳媒人何兆彬對此上映策略感到疑惑,由此解釋哥斯拉於日本的象徵意義,片中如同死神的哥斯拉,是代表著戰爭和日本人的核恐懼,對照浩一的懦弱無能;他亦談及到電影的軍國主義之嫌,以致哥斯拉也有其未能踏足之處。 (閱讀更多)
亞c看過榮獲奧斯卡最佳動畫長片提名的《汪汪夢裡人》後,想起林夕的一篇關於愛和當歸的文章,想愛和該愛要分別開來。在城市中孤單的小狗和機器人一同漫遊城市各個角落,有過愉快而親密的美好時光,機械人卻在沙灘暢泳後故障,唯有分離一段日子,輾轉之下,機械人被一隻浣熊拾回重新安裝。林夕說當歸補血活血,但終究有人與之體質不合,就如對日後的小狗而言,機械人終是愛而不可得的當歸,即使在電影結尾看見熟悉的身影,也學會留著一份悠長的思念。 (閱讀更多)
當年廖偉棠看近四小時的導演版《大象席地而坐》後,在電影院裏如坐針氈,是因為絕望,每一個角色的絕望都讓他感同身受,甚至那隻沒有出場的滿洲里的大象,他感覺他就是它。他認為長途汽車站那場戲很重要,是導演的最後一次攤牌;夜半停車聽見了大象叫聲的長鏡頭,是一種胡波在現實中放棄了的修補。當王小帥對胡波說不要浮泛地罵這世界操蛋的時候,胡波始終惦記着少年的心氣,反問為什麼不罵,並任性地留下這部血氣盡含其中、拒絕刪剪的電影,代替他活下去,繼續罵這操蛋的世界。 (閱讀更多)
SC認為《從今以後》與《叔·叔》兩部戲的矛盾張力類似,但從男性與女性的社會角色上可看出兩種不同的隱身。SC再指出《從》是另類的「催婚」電影,它恰好說明愛就是一種權益,同性戀並不是不需要家庭,為了保障其自身而需要改變家庭,改變異性戀中心的法律條例。再者,《從》更講述了老年(養老、身後事)和女同性戀(不受道德法律保障)的多重難題,亦側面表達了香港的階層差異和房屋困局。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