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瑋擇看《汪汪夢裡人》,想起狹義相對論中的雙生悖論,以及愛恩斯坦給貝索家人的哀悼信,當中寫著:「過去、現在與未來之間的分別,不過是持久而頑固的幻覺。」機械人和狗先生都想著回去過去的時間,最後無法再聚,因為他們其實不曾共享過同一個時間,他們對時間的體感經驗不過是事件的接續發生,是物體的運動,這一切只是意識帶來的錯覺。然而,他指出過去與現在與未來並無區別,不過是我們為人的限制無法越過時間,但我們所經歷或未經歷的一切歷史與感受,早已超越我們,一切從未流逝。此世可遇見,往後日子可偶爾想起,已是萬幸。 (閱讀更多)
獨立電影出身的Michael Sarnoski執導的末日幻想恐怖片《無聲絕境外傳:首襲日》早前上映,浮海認為戲裡戲外的寂靜無聲是一面鏡子,教人掂量著聲音與沉默的重量。他從精神分析理論說起,作為「他者」的怪物,可視為壓抑之物的反撲,而電影探討了聲音如何是個人與世界的橋樑,形成傷痛的共同體。同時, 他也指出聲音的力量不僅在於發聲,也在於靜謐,即使面對著把人「滅聲」的外星威權,人們尚能找到各種契機釋放自身的傷痛。 (閱讀更多)
野客看完小說再來看第三次《情書》,情節早已沒有驚喜,在知道所有「淚點」後,他在想還有沒有可能會哭。他認為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被遺忘,然而在博子的內心世界,藤井樹一直還在,記憶與存在由此在電影中形成張力。他把女藤井樹和博子分別看成青春的爛漫與消亡的對立,前者帶着快樂的記憶走到故事的時間點,後者則帶着面對逝者的傷痛面對接下來的人生,如電影前部分的敍述引領我們走進博子的傷痛中,直至她對山問候「你好嗎」時情感得到昇華。 (閱讀更多)
參展台北金馬影展的澳門電影《來世還作人》近日宣布於18日加開一場,王兆基認為負責編監導的歐陽永鋒擅長調動觀眾的神經,電影前段各種天馬行空的驚悚奇想,如絢麗透明的蘑菇綻放,而電影亦從獵奇轉向捕捉日常,在空間的敘事中透露了澳門青年的壓抑;澳門首位電影收音師劉志強的加入也為電影定調,與孔慶輝《海鷗來過的房間》形成一波澳門電影新浪潮。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