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乃由阿麥這些持牌醫生負責處理再交由我們運送到地底的門。醫生、軍人、殺手,業界掩人耳目的名號眾多。普遍來說,無法外洩、滯留或暴露於地面城市的東西都會被棄置於門後。經處理的屍體雖然佔最大比重,但也只是其中一種。故障失靈的電器、上一季度的時裝、或微小如不新鮮的蔬果食物以及龐大如被清拆的整幢樓宇,各行各業的門徒都在地底辛勤工作。大大小小的機構都在這裡開店,並經營各自的門。 (閱讀更多)
而由「過千山過千海」開始,兩人「一生一世也不分」這承諾已毋須用相同韻腳去暗喻,反更像兩個主體合二為一,走到天涯海角每一處,遂以四隻不同韻腳――「海」、「果」、「端」、「行」去montage表達;收尾之際,肉身已無力前行,於是靈魂結伴雙飛去,「跟我一起飛去」那個「去」字,正是粵語第三聲「陰去」,去得很遠,很遠,無論音韻或字意,都餘音裊裊;詞曲之配合,以及這個收筆之處理,簡直妙到毫巔。 (閱讀更多)
勞緯洛以敘事構築《崩末》的環形迷宮,新書封面找來王碧蔚繪畫,以其直覺決定色調與構圖。在這篇封面繪畫日記,王碧蔚分享自己的落筆過程,在畫作,在書中,醒著行走,唯盼事物皆模糊一瞬,帶霧色溫沉的光度。 (閱讀更多)
但是,不,其實我也曾有過那些,打開門後,與人彼此之間真摯和美好的觸碰。這些不可思議得閃閃發亮的回憶,是足以在日後每一天支撐和予我力量的珍貴收藏。想起村上春樹的短篇小說〈戀愛的薩姆沙 〉,故事開首,失去一切記憶的主角赤裸地從房間的床上醒來;原本被牢牢鎖上的房門門鎖不知為何被破壞了,他得以走出房間,重新學習一切作為人類的事。然後大門門鈴響起,他打開家門,迎來一位修鎖的駝背女孩;雖然什麼狀況也還未搞清楚,但自己的胸膛深處隨著遇見這位女孩,漸漸溫暖起來。正是那如初生嬰兒一般的笨拙、單純和對這世界無可救藥的希望(萬一他打開大門時,迎來的是危險的軍隊或者那些不懷好意的鳥的話,怎麼辦?),令這篇小說至今仍是我心目中最浪漫的一則故事。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