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我有了一隻新錶。這隻錶比較特別,不在鐘錶鋪買,不是朋友送我,它不請而來,由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在傍晚連著一個膠明袋子親自送上門。錶是塑膠製的,沒有美感可言,陌生人給我戴上手腕,錶帶有幾個孔扣鬆扣緊沒多大關係,就是這段期間你要天天戴著,陌生人上門送錶前還先來個電話,叫我在手機裡下載一個程式,他給我戴上新的塑膠手錶後就在那程式上點了點,拍了一張照⋯⋯「不用怕,我全家人都中過。早中好過遲中。你中了現在就等於多打一針。」 (閱讀更多)
江俊豪撰文悼念西西的離世,特別提到其生前最後一書《欽天監》。從個人的主體昇華,仰望星空,家、國、民族、歷史的關懷在《欽天監》裡集大成。老作家像昔日的獨臂刀,以筆桿寫下香港作家從沒涉獵過的主題。這部一字一血的著作彷彿預知自己主人的日子,並早已決定把背後的思想和出處都明白地寫在參考文獻裡。 (閱讀更多)
二〇二二年八月上旬的週一,咖啡店休息,麗玫托姊姊照顧女兒一會,午飯後自己坐車到了自然科學博物館公車站下車,她沒有固定目的地,只因姊姊曾帶她逛過,認得附近街道。來台只有半年的麗玫,沿著「台灣大道」一直走,她知道這樣走至少不會迷路。麗玫心裡面有點不舒服,但不太知道原因,可能是懷念香港,也可能是擔心香港,此刻,香港風雨飄搖,而她一人走在台中市一條名為「台灣大道」的路上。 (閱讀更多)
作家顏純鈎撰文悼念西西,憶述自己與對方兩次工作上的交集,談到西西對創作的認真態度,以及對香港文學的一往情深,認為西西是香港獨特的存在,本就是稀有人種,在今日這種荒唐末世,更應份絕種了。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