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教育制度向來為人詬病,從十多年前「怪獸家長」一詞誕生,直至學童自殺潮,許多童年蒼白地逝去,我們意識到這是近乎整個華人社會也在面對的問題。早前香港電影《年少日記》上映,在社會獲得巨大迴響,讓我們重新審視教育制度和精英主義,同時學會覺察出身邊的高危人士,聽見那些求救的聲音。但要救學童不可只靠社工,作為他們的朋友、家人、老師,甚至陌生人也可以一盡綿力,一句關懷已如鑿出一線曙光。而教育題材的電影數之不盡,此次編輯部的精選片單以反思教育制度為重,囊括星印日美法的經典作品。在DSE臨近之際,放眼世界各地在教育旅途的奮鬥故事,希望能為學生帶來溫暖,或是打打氣;而作為大眾,讓我們受電影的力量一直談論下去,或許某天這個制度就會變好一點點。
早前商務印書館新出版歷史學家王德昭先生從未匯集成冊的《史學研究法講義》,由王德昭的學生、同為歷史學家的周佳榮教授將舊手稿整理成書,內容包括史學與史學方法、史料的蒐集,史料的本身鑒定、史料的內容鑒定、史事的綜合、史事的表達幾部分。成書過程複雜,耗時也近十年,所以韓心雨和巫如雯與周佳榮教授特別圍繞此書作了一個筆錄對談。
由陳哲藝導演的電影《燃冬》11月9日上映,電影講述三個受傷的年輕靈魂因各自的因素去到中國最東北的城市延邊,在短暫的幾天裡,他們互相依靠、取暖、給予慰藉。劇本是陳哲藝先有故事梗概後再到延邊去一邊感受當地的氣氛、環境,一邊撰寫定稿的。一個在新加坡長大的導演,又會如何寫一個大冬天的故事?
「無論你去到幾遠,記得要返屋企」。打開李雨夢的新書《獨行的距離——記錄者的觀察手記》,便看見她引用這句LMF在二十年前寫下的歌詞,作為書的前言。這本書記載她自大學開始,獨個兒遠走他鄉,一直往外闖盪的遊歷見聞。這十年間,她見證過世界大事、政局變遷,也曾穿越東歐,旅居異地,體會各地風情文化。在這個人們紛紛逃離的時代,她卻回到香港出書。「為甚麼要回來?」大概是她回來後,被人問得最多的一個問題。 她說,因為只有這個地方,是她的「屋企」。
以小說《兄弟》、《活着》和《許三觀賣血記》等作品成名的中國作家余華,在今年香港書展舉行期間,獲邀出席以「文學自由談」為主題的講座,活動吸引約一萬人報名,講座開始前,場內三千座位早早爆滿,部分書迷亦因未能進場而引起一陣騷動。為了讓更多讀者聽到余華老師的演講,大會臨時安排講座分成上、下兩場進行,余華與主持施志咏從創作靈感開始說起,由此談及他花上21年時間寫成的近作《文城》,以及回應未來人工智能的威脅。
#Me Too運動,是一場自2017年底始於美國,旋即席捲全球的反性侵及性騷擾社會運動,運動的核心宗旨在於「用同理心實現賦權」,讓不同種族與階層的人都可參與,並互相團結起來。然而,這場運動發展以來,也引發很多爭議及討論,如對於構成性騷擾的條件、性表達的自由、如何確認指證的可信性、對受害者的協助和支援等等。這些對Me Too支持者和批評者而言,都是值得去思考的問題,而有效的討論,正是性別平權上重要一步。
「本來我租studio是想用來hea的,但歎下歎走就走了一些不太歎的東西出來。」藝術家陳育強打趣道,他口中那些「不太歎的東西」就包括他最近正在舉辦的展覽「天雨粟」中,一系列糅合中國書法與西方繪畫的作品。
今年已讀不回最後一集,青年作家勞緯洛帶來吳明益的短篇小說集《苦雨之地》,一齊開發大腦,感受自然環境的溫柔與生機。作為近年在台灣成為最受注目的代表性作家之一,吳明益的創作一直關注自然生態保育和台灣原住民等議題,想了解人類面對自然感受的倫理與美學的重要一課,記得收看。
浮城意象不斷被挪用、改編、再創造,今年港台單元劇系列《浮城絮語》,六個故事以一場地震作為原點,描述人們的震後生活,其中有幾個都蘊含香港文學的元素……
雨傘之後,兒子退居劏房,時代與街頭,通通都過於龐大又無從掌握,於是他將力氣從運動轉移到經營關係上。他上班、賺錢、渴望與伴侶平靜過活。在沒有英雄的時代,他不過想做一個人。
當你挺著憂鬱的向日葵來我房間避雨,你說你只能這樣秘密地愛。陸穎魚的這首詩作,說出她和她之間不能言明的愛。一切也是寂靜的,但亦只能這樣低調地作回應。有種愛必須懷孕在房間但不能出生,有種愛必須用那個人離開之後的漆黑告白。
這段文字耐琢磨,有時也會發給比我疲累憂慮的朋友看,發時多刪掉第一句,因為不分時機對象的談佛論道讓人更累,知道「偷閒」要緊就行了。這個閒千金難換,感受上該是交融通泰,而不是窮極無聊,無事腦子飛轉更不算,體現在音樂上是某種留白、超離或有生趣的遊戲感。
1933年,戴望舒,28歲。28歲的戴望舒,遠赴里昂中法大學留學。同時,這位剛剛出版第二本詩集《望舒草》的詩人,正在鬱鬱寡歡,掛念施蟄存的妹妹,施絳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