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仁逵(阿鬼)甚少舉辦展覽,早前他在Sin Sine Fine Art展出了以往在內蒙古和法國所拍攝的照片,實屬難得。除了攝影之外,他亦有寫作和繪畫,創作媒介廣泛。在訪問中,阿鬼提到創作在他生命中的重要性,創作對於他而言是一件怎樣的事? (閱讀更多)
愁城坐困,疫境亂世,潛心寫作愈見艱難,要順利出版著作則更不容易。然而,香港作家蔣曉薇身上,卻是另一番崖上開花的景象。皆因蔣曉薇近月接連出版兩書,其一是香港電影同名小說《幻愛》,其二是在台灣出版的長篇小說《秋鯨擱淺》。詳談下來,蔣曉薇可能有種屯門人獨具的不爭和泰然,自言是邊緣人,離群索居不愛熱鬧,市區太遠,生活狹窄,唯有寫作與書海讓她感到寬躺自在,於紛擾日常裡獲得淡靜獨處的小時光。故事之中,她們曾經離開這個城市,流亡尋鯨,然後回來了。人在邊緣,就留在危城的邊緣,在斷崖灌溉,「如果你愛一個地方,你總會找到一些東西。」 (閱讀更多)
認識宋以朗,或因為他是宋淇與鄺文美的兒子,張愛玲文學遺產執行人,卻未必知道他是統計學博士,又搞金融和網絡科技。在家中接受鄧小樺訪問,更是說話卡通,好用潮語,儼然老頑童。今年是張愛玲百年誕辰,新近出版的《紙短情長》、《書不盡言》刊出張愛玲與宋氏夫婦六十多萬字書信,其實宋以朗早知會有爭議。回顧這十幾二十年,「張腔」大盛天下,著作必然暢銷,但近年張愛玲的遺作出版操作,他稍顯遺憾地說,一開始不懂做,到懂得做時遺稿已所餘無幾。 (閱讀更多)
在《原則》裡,副校長在權力爭鬥下被逼調職,學生會會長傅佩晴因而發動「罷課保恩師」,推使她行動的並不只是憤怒,而是對於副校長的不捨,以及對學校的歸屬感。於傅佩晴而言,副校長是她的恩師,因著副校長用心教導,她才能學會做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若學校失去了副校長,危及的更是學弟妹的福祉。黃雪燁引用這些情節解釋,傅佩晴的魯莽衝動全是情感使然,但有些時候「感情用事」卻絕非壞事。「就如我最近讀的一本書,書裡假想出一個未來世界,那裡絕大部分職位皆由人工智能代理,唯獨法官無法被取替。我想,這就是情感的重要之處,也是我想透過傅佩晴向觀眾傳達的話。」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