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中文大學文化及宗教研究系教授彭麗君在新書《民現:在後佔領時代思考城市民主》(The Appearing Demos: Hong Kong During and After the Umbrella Movement)裡說:「傘運可能是幼稚,但不等於今天香港的選擇只有勝或敗,攬炒或投降,而再沒有討論、靜候和共生共榮。」作為學者,彭麗君希望傘運不只得一種說法,而是有其潛在的能量。這些能量,或許能在六年後的今日,為我們帶來啟發。 (閱讀更多)
鄧小巧解釋,「一個人跌倒很無助,但假若有朋友在旁取笑,反而化解了尷尬。有人見證、肯定你的痛,大概就是同行的意思。」可惜這是個「blame the victim」的時代,我們每個人遭受的心靈壓迫只有越來越多,麥曦茵卻強調同行是一個念:「就如兩個人去看鬼片,如果旁邊的人比你害怕,你反而會堅強起來。很多時候我們都是『泥菩薩過江』,每個人都面對苦痛,分別在於痛苦的重量,若未至於承受不了,都會幫助比自己痛苦的人。如果人要共生共存,同行就是義務和責任。」 (閱讀更多)
「我從小便覺得,人類是痛苦的來源,為甚麼人聚在一起就會快樂呢?這讓我覺得很可怕。現在我跟任何組織、公司,都不想結有太深的緣分,任何關係......在彼此傷害前離開就好。」這位拒絕與人建立關係、拒絕露面的年輕詩人,聲線溫柔如一般少女,話語卻像針,彷若她的詩作,短小而直擊要害。 她是何青,是Facebook專頁「青木原/失眠詩(何青)」的作者。 (閱讀更多)
愛麗絲劇場實驗室的「先鋒青年劇場計劃」率先帶來德國戲劇大師布萊希特的《異例與法則》,內容講述一單殺人事件,法律能否為死者伸冤,是為故事的一道脈絡。布萊希特的戲劇向來以辯證的手法呈現社會問題,導演陳恆輝和陳瑞如說,看布萊希特的戲劇就像一種對照,令我們更清楚社會上發生的事情,建構自己的立場。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