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第十四屆鮮浪潮國際短片節」特別放映兩位新銳導演——導演梁秀紅(馬來西亞)、導演林亞佑(台灣)的作品。梁秀紅的風格沉重陰冷,在《盲口》中以被縫合的嘴巴,撕開一個歷史與國族的傷痕;林亞佑的風格則青春溫暖,在《主管再見》中把煙花帶進了少年的監獄。 (閱讀更多)
社會嚴重撕裂,極權試圖借助惡法滅聲,卻只激起人民更強烈的迴響,「聲音」成為運動裡不可或缺的部分。透過與今屆「鮮浪潮國際短片節」本地競賽作品幾位導演的交流與訪談,探究潛藏在映像背後,聲音和語言所代表的意義。 (閱讀更多)
說起「文學」兩字,總似背負深不可測的形象,令人感覺難以親近。然而,對米哈來說,文學就好比「涼茶」,即使要面對城市的不安和焦慮,仍能讓他的心靈得以靜下來。 (閱讀更多)
《坐監記》內有〈我的囚衣〉一章,提到監獄如何剝奪人的身外物、身分與尊嚴。囚衣是囚的符號,囚禁著人的身體,讓人從此失去個性。當一個人沒有自己的衫褲鞋襪、頭髮鬍鬚,只有一套「沒有此身之感」的囚衣,便無法安頓於布料之內,更無法安頓於世界之內。邵家臻憶述,有些囚友的反抗微小而沉重,「很偶爾地,我會在監獄看到一些很姿整的囚友,他們會偷偷把衣服改得貼身,沒有燙斗,就每晚把囚衣摺到起骨。」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