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東龍早前在「刺點畫廊」舉辦展覽「日課」,書店艺鵠亦在今年一月亦為他出版了書藉《就是繪書》。他孜孜不倦地繪畫逾二十年,讓人好奇繪畫之於他到底有甚麼特別意義? (閱讀更多)
在有圖都無真相的年代,有圖或者有聲音都唔代表有真相。在眼看未為實,耳聽未為真的時代中,就連睇一張圖,聽下聲音,都要諗清諗楚,到底看到的、聽到的是否真實。而「我到底聽到啲咩?」正正是即將在兆基創意書院上演的《耳蝸裡有隻象》(Truth within Earshot?)希望觀眾思考的問題。 (閱讀更多)
每天都走過軒尼詩道街頭的,除了你我,還有從80年代開始,每天來回往返相同路線的巴士司機。路線不變,但街頭已變,巴士司機忙碌半生,正好見證軒尼詩道與香港社會的變遷。 (閱讀更多)
哈佛畢業,沒有留在外國闖蕩,卻選擇返港創業,吳芷盈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回到軒尼詩道辦學,從事幼兒教育。畢竟軒尼詩道盛載著外公當年帶她搭電車到灣仔補習的童年回憶。然而回到香港這「屋企」,面貌已改,灣仔亦隨著舊區重建,不再是她曾經所熟悉的模樣。遠去消散,但仍然保存在心底裡,是那些與外公一起生活,在補習社作弊,還有在軒尼詩道匍匐而行、想為這裡帶來一點微小改變的日子。 (閱讀更多)
從名車名錶,寫到電影音樂,資深傳媒人佘宗明,過去兩年卻自覺渾渾噩噩,也虧欠了很多人。即使努力未必有成果,仍然執意翻譯馬奎斯的名著《百年孤寂》,是因為想用自己喜愛的方式,在這個時代留下一點有用的印記。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