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去年的長篇小說《鷹頭貓與音樂箱女孩》,到今年的《無遮鬼》,私密流瀉出街道上,謝曉虹認為已不僅是對自己的交代,而是想聽一下別人怎麼看這件事。像拿起電話說「喂喂」。「其實『喂喂』是沒有意思的,你不是想要表達什麼,你是想知道有那個人還在,他還在你身邊。我其實出這本書其實有頗強烈的感覺是這樣,想表示,我也在這裡。」 (閱讀更多)
筆耕逾半世紀,文字輕盈通達的杜杜,在筆訪談及去年再度復刻出版的《飲食魔幻錄》以及新書《甜美的悠閒》。在他的生命過程裡,痛苦和快樂皆有,但最終理想還是過平靜的生活。如杜杜所言,即使時代再壞,快樂仍是很簡單。 (閱讀更多)
來自新馬的作家牛油小生,因為眼見馬來西亞的文藝空間被壓縮,才冒出辦文藝雜誌的念頭。他一人製作文藝誌《Seal》,雖然盛載的內容不算多,但也不失為一個新嘗試,令更多讀者接觸文學。 (閱讀更多)
賽馬會藝術行節目《待渡》以也斯作品〈北角汽車渡海碼頭〉作為引入,在北角(東)渡輪碼頭創造出「城市庇護所」。場地中央的長方形擺放了各個裝置,包括由陶瓷碎片組成的風鈴在海風吹拂下,陶片相互碰觸,發出清脆的聲響,觀眾可以坐在韆鞦上搖盪,配上場內空靈的音樂,讓所有城中人在這裡喘一口氣,進入自身的思考空間。 (閱讀更多)
楊東龍早前在「刺點畫廊」舉辦展覽「日課」,書店艺鵠亦在今年一月亦為他出版了書藉《就是繪書》。他孜孜不倦地繪畫逾二十年,讓人好奇繪畫之於他到底有甚麼特別意義?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