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走過軒尼詩道街頭的,除了你我,還有從80年代開始,每天來回往返相同路線的巴士司機。路線不變,但街頭已變,巴士司機忙碌半生,正好見證軒尼詩道與香港社會的變遷。 (閱讀更多)
哈佛畢業,沒有留在外國闖蕩,卻選擇返港創業,吳芷盈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回到軒尼詩道辦學,從事幼兒教育。畢竟軒尼詩道盛載著外公當年帶她搭電車到灣仔補習的童年回憶。然而回到香港這「屋企」,面貌已改,灣仔亦隨著舊區重建,不再是她曾經所熟悉的模樣。遠去消散,但仍然保存在心底裡,是那些與外公一起生活,在補習社作弊,還有在軒尼詩道匍匐而行、想為這裡帶來一點微小改變的日子。 (閱讀更多)
從名車名錶,寫到電影音樂,資深傳媒人佘宗明,過去兩年卻自覺渾渾噩噩,也虧欠了很多人。即使努力未必有成果,仍然執意翻譯馬奎斯的名著《百年孤寂》,是因為想用自己喜愛的方式,在這個時代留下一點有用的印記。 (閱讀更多)
循道衛理聯合教會香港堂,你可能不知道在哪裡,但說到坐落軒尼詩道及莊士敦道夾角的「紅磚教會」,則應該有點印象。從灣仔走向金鐘,磚屋的紅可以被視作終點前的一盞紅燈——再走多一步,就是警察總部了。但除此之外,香港堂與社區街坊最重要的連繫,據在教會工作多年的阿傑形容,其實是廁所。 (閱讀更多)
從上世紀的六十年代開業,後來從盧押道的舊鋪搬到現址,「上海三六九飯店」歷經三代交替,對於經營餐廳的心得,對於灣仔的面貌變遷,對於軒尼詩道的各種變化,承傳著「三六九」這個品牌的戴氏父子,自有說不完的故事。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