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片的設定令角色行為符合道德規範,於是觀眾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他們。不少華語片也存在這個問題,我也可以拿近年港產片作例——《翠絲》(“Tracey”,李駿碩導演,2018)中的政治宣言、《淪落人》(“Still Human”,陳小娟導演,2018)毫無逾距的主僕情深。外國的月亮不是特別圓,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作品,但《海》片的人性缺陷、《人魚沉睡之家》(“The House Where the Mermaid Sleeps”,堤幸彥導演,2018)中的道德爭議(雖然結局太爛),在主流華語片始終太罕見了。 (閱讀更多)
愛國有充分的正當性,有榮譽感沒有罪惡感,有衝動沒有壓力;自我感覺良好,又可以理直氣壯批判別人;既對黨和國家盡了一份力,又可陶醉於自己未改「初心」——這是最安全而又最能體現個人價值的事情。至於批判現實,反省制度,保護香港,反抗壓迫,那要冒被標籤為反革命的危險——最慳水慳力的選擇,當然是愛國愛黨,更別提有現金津貼那種事了。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