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片名一樣,導演納華波全片採取「斷捨離」拍攝手法,從畫面色調到配樂都相當簡潔,澳門「戀愛.電影館」影評人鄧志堅尤其欣賞電影結局,將整個故事從頭寫實到尾。 (閱讀更多)
說到貓,楊牧確是像極了貓──厚積薄發,候機而動。在他寫及貓的那些詩句裡,能夠明顯看出他放鬆了緊繃的語言的肌肉,交付給身段如水的貓咪們去延展、去舞蹈、去自在跳躍與變形。我不知道楊牧究竟有沒有真的養過貓,但我想他必定曾面對著夏午的日光、蹲下身驅伸掌撫滑一條柔若無骨的貓背,從那渾然的無防備無欲求之中,他允許自己褪開一切必要的示範,以低音呢喃「貓貓」去征服(我私自揣想的)一切禁錮他僵硬他規定他需索他之物。 (閱讀更多)
小人物面對龐大的勢力,想要利用朽壞的制度去爭取公義,注定是徒勞無功。Robert痛切地認識到,正如一位只完成了基本教育的受害工人所說:平民百姓不可能跟大財團鬥爭,我們只能依靠自己、保護自己。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