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的意象,自古都與威猛、兇殘畫上等號,被視為難以馴化的猛獸。譚家齊卻以〈歷史之虎〉入題,從多年前在京都欣賞過的青銅名器「虎卣(音友)」,談到《說文解字》所指的「山獸之君」及李時珍在《本草綱目》點出虎骨的藥用價值,其實「虎卣」背後,是吃人的猛虎比較可怕,還是在宴樂時觀賞猛虎吃人的暴君比較可怕呢? (閱讀更多)
新年有何新改變?麥嘉悅從潛伏多年終於要冒出頭的智慧齒談起。不得不拔的智慧齒,像神在構造人體時悄悄安排我們演練擁有又失去的過程。人為甚麼要安放祖先的骨灰,怎麼不隨便撒撒?就是想有一個痕跡。而空洞的牙肉是無名碑,紀念存在過的牙齒。 (閱讀更多)
位於南歐中心的薩拉熱窩,在宗教與文化上卻是歐洲與亞洲之間,戰爭的痕跡一直存活在這個城市,這裡在克羅地亞族的天主教徒,有塞爾維亞族的東正教徒,有波斯尼亞族的穆斯林,他們信仰不同的神,但當他們要說不用客氣或請的時候,他們還是會說:「我祈禱。」這彷彿是語言對人們的譏笑。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