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鋒傳來散文。即使生於零零年代,但「我」的心理年齡比實際年齡高出三十多歲,謂同齡人中的異類,因此暫未經歷任何代溝的事情,同時又對此感到好奇。無鋒於快餐店與八旬老伯展開了一場啼笑皆非的對話,使他首度品嚐「代溝」滋味。從《三字經》被改編成「初之人」的戲謔,到「卜卜齋」學堂的體罰秘辛,老伯跳脫的思維與執著的生存智慧,讓無鋒從困惑漸悟隔閡背後的溫柔邏輯,成為一場荒誕又溫暖的「代溝」碰撞。 (閱讀更多)
想像一早醒來,腦海中充斥著不屬於你的記憶,其鮮活、情感充沛,卻完全陌生。跂之傳來作品《穿胸氏》,講述「我」患了一種「得憶症」的怪病,在在藏醫的指引下,「我」聽著一個有關古老傳說「穿胸國」的廣播劇,一個隱喻與現實交織的世界。當廣播劇完結後隨即播放新聞。在廣播劇與新聞交錯下,「我」穿梭於一個隱喻與現實交織的世界。 (閱讀更多)
令菱傳來散文一篇,認為軀體是脆弱的器皿,其他人說皮膚是肉色的,但在「我」眼裏卻一直都是血色的。直至有一次小腿又出現傷口,「我」突發奇想,甚麼都不做,只靜望著傷口任由血不斷再流,抹去血跡後又再擠壓傷口,重複幾次後才停止。自始「我」便愛上了破皮,對血液與傷口有著奇特迷戀。這種行為映照出「我」內心的孤獨與掙扎,血液不單單為液體,而成為自我表達的出口,每一次都模糊了肉體與精神的界限。 (閱讀更多)
黃戈傳來以「超人」為題的散文。他指出《超人迪加》作為他的童年回憶,有著無可磨滅的地位,每集都有特定主題,但其描寫的神性與人性,是整部劇的關鍵思辨,甚至挖掘出克蘇魯神話的暗影。黃戈藉由回憶該劇的經歷,探討懷舊情感、人性與神性的交織、文化版本的差異、成長過程中對童年記憶的重新解讀,以及他對自我身份的反思。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