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著《無形》創刊的李卓謙說起《無形》的尺吋和紙質,第一期有著連logo都幾不可見的銀白色封面,以及薄到透光的雜誌紙,與易碎品無異,由此念及因《無形》而遇上的人們。在愈是虛擬的年代,他愈相信實體,又或不久會有新的文學雜誌出現——野草總是燒不盡,野草總是充滿生命力,而又脆弱。 (閱讀更多)
香港就這樣,創建出一個紛雜、喧嚷、多元而自由、並存的雜誌時代。在那年代的某一刻,兩三人為志趣、為理想或至少為事業(卻很難是為賺錢),聯合起來構思專題、採訪、約稿、美術、排版、植字、跑印刷、招廣告、找訂閱,一兩年,或兩三年後,銷量不足、資不抵債,或更多情況是承辦者之間理念分歧、友情破裂,其後,再有另一夥同樣為期未來數年的志同道合者,籌辦同一類型、同一題材甚至同一「開度」的雜誌,又從零開始地構思專題、採訪、約稿⋯⋯製造另一刺激、緊張而不自知地哀傷的循環。 (閱讀更多)
清明節並不是新加坡的法定節日,但這並不影響街上的悼念活動,像某種可控的火災一般,點亮了以秩序和整潔著稱的獅城,在海霧中醞釀著一股不知飄向何處的憂愁。在每個排樓組屋的街口,政府都設有一個巨大鐵桶,不知是鏽跡還是油漆,在夜色中閃著暗暗的紅色。 (閱讀更多)
黃戈從林峯的〈幼稚完〉說起成長與代際關係,穿插不同廣東歌與流行文化的嬗變,看〈依然睡公主〉與〈幼稚未完〉對照前作,再回望那些五四文人與文學主流,許多事情早已不可同日而語。而所謂的任何一代的「後」,享受著「以後」的青春紅利,黃戈身為90後,卻無法代表一代90後,只能代表自己。最後他慨嘆20年代開始,8、90後漸退「以後」的青春印記,短短十幾年,少年維特變成中年維特,匆匆消散,還望繼續無知,無需妥協,堅持當時信念。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