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昆德拉在《小說的藝術》裡這樣闡釋他的文學觀:「一部小說如果沒有發現一件至今不為人知的事物,是不道德的。認識,是小說唯一的道德。」昆德拉嘗試帶我們去認識的,大多是現代人忽視的生活狀況,比如某種懷舊心理,又或思鄉、媚俗、無解的性慾,沐羽形容他總像個交通警察,伸手把故事截停,再插入一段哲學討論或夾敘夾議,把人物的頭擰向他的思考。但如果只有認識作為小說的道德,那我們為甚麼需要小說?為甚麼是文學,而非哲學,又或其他?因為這概念,昆德拉讓不少文學家感到困惑。 (閱讀更多)
烏克蘭局勢變化莫測,此刻難料下一個剎那,傷亡與囚禁,逃離的倉皇,羅貴祥、彭礪青、鄭點寫詩感懷。生命剩下唯善唯惡,終有一天,我們會抵達他們的海港,彼此問起健康和近況,穿越密集的砲火迎接明天。 (閱讀更多)
陳在心在〈乖孩子不偏食〉寫的兩個女生,不吃雞的以喬與不吃菜的今夢。以喬好喜歡鳥,因此對吃雞有了陰影,而對雞肉的恐懼為以喬帶來不少煩惱。今夢對蔬菜的記憶,則與父親拿著滕條或皮帶的抽擊有關。今夢不僅討厭所有細長而綠色的東西,也不再吃菜。 (閱讀更多)
思明和戀人走在節日彩燈下,說若把軟革蝴蝶結反穿,就能變成了羽翼,只是她太重,只能有將飛未飛之勢。他聽得那麽認真,把每個字和她的手抓得那麽緊,仿佛她的語音想要離開地球只能斷尾求生。啊我果真學會了開玩笑或識別玩笑呢,她想,畢竟她很迷你,是輕輕的,世界是輕輕的,是屬於藍莓蛋糕外送,粉紅包裝紙和昂貴蝴蝶結的,是輕生的輕。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