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時代裡,師生關係也變得有點耐人尋味,如吳詠彤所說,打從第一課開始,「你我」總是網上相見,甚至也不算是相見,因為上網課的時候,對方總關了鏡頭,並未真正「見」到你。我只能看著一片黑色的視像畫面,聽著你那邊無端傳出一些打字聲,也不知道你還開了些什麼視窗,在打什麼,忙什麼,納悶什麼。「你我」的溝通,竟只能靠著這虛無縹緲、狀態不穩的網絡連線。 (閱讀更多)
每位到外國的創作人,在當地都是「邊緣人」,哈金認為「邊緣」有兩個意思,一是指別人把你從主流邊緣化,二是指自己無法融入或不願融入主流,而主流中心則是指當地傳統和保守的文化。作為一個當地的外來者,難免會有文化差異,甚至抵觸。所寫出的作品也難以讓當地讀者引起共鳴,從而創作人的道路也變得崎嶇。 (閱讀更多)
「男又好女又好啦,我淨係知道我鍾意你。」鄭展熙參照電影《喜歡妳是妳》改編成短篇小說〈Last Girl I Loved〉,亦同時以電影為線索,從《金枝玉葉》、《阿飛正傳》等經典作品,重寫當代人對愛情和性別認同的各種掙扎。 (閱讀更多)
彭礪青找來烏克蘭詩人謝爾蓋・扎丹作譯介,透過他簡單直接的文字,感受當下烏克蘭人流離失所的情景。扎丹的詩都是些典型的東歐詩歌,以超現實和黑色幽默的手法,展現充滿鄉土氣息的尋常事物,同時也夾雜著民族之痛。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