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之下,坐困愁城,大家都想尋獲那顆除卻人生痛苦的解藥。今期《無形》邀請作者以「藥」為題,將各款中藥西藥共冶一爐,從文學角度為讀者開出一帖逆境下的藥方。朗天的短篇小說〈她和她們的解藥〉則從荒誕的中醫求診經驗開始,寫到更為荒謬的全城疫苗通行證。 (閱讀更多)
貓來到我家時,眼球已被摘去,眼眶只剩了一個洞。洞已被縫上,除了貓之外,誰都無法感受那種被藏在皮膚底部的空蕩蕩。獸醫交給我一些藥物,部份塗在貓眼腫脹的位置,部份磨成粉末,混在飼料中。剛抵新家的貓,即使被關在籠內,也食慾旺盛,而且因為無處可逃,上藥並不困難。那段日子,為了陪伴被關在籠裡的貓,我並不外出,也沒有對貓說話,只是分享屋裡的靜默,就像很小的時候,我常獨自留在家裡,無聊得發荒時,我會去擁抱家具。 (閱讀更多)
醉心粵劇與茶學的文化界前輩楊智深日前離世,朱少璋撰文悼念,憶起最後一次見面的情景,由此分享彼此結緣的經過,讚揚對方在茶學及戲曲方面,學問和見解都有過人之處,處處皆可體現他在美學上的追求。 (閱讀更多)
上次談到寫慘情歌用「我」韻,因為同韻字夠多,而且每句都我我我,容易投入情感,小克最新專欄續談廣東歌填詞,並從我oh韻、你ei韻、我與你、水ui韻、手au韻,分享不同韻腳的使用,內文更配以大量歌曲作例子分析,值得細讀。 (閱讀更多)
「一粒棋子如何在棋局中/成為一粒棋子/你睇美斯/一句詩如何在詩中/成就一首詩/你讀也斯」;「何物美斯?何物也斯?/你是何物/你就是美斯/你不只是何物/你就是也斯」。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