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攝影師真人真事改編的《淺田家!》,鄧小樺入場前已猜到是溫情向小品,但原來比想像更精緻。「以攝影回應現實」的方式往往指放棄藝術取向,進入新聞寫實取向;電影卻超越了這個層次,由「家」切入,以溫情和殘酷反覆展現了「家」的意義。 (閱讀更多)
《百年孤寂》、《雙城記》的開場白,隨口便可以背出來,但許迪鏘認為,《大亨小傳》的開頭卻不好唸,也沒有合意的中譯。比對歷年來不同譯者、不同出版社的譯本,都覺得彆扭,甚至令人質疑譯者本身都可能參考過眾多譯本,是「你抄我我抄你,只改頭換面幾個字或換個說法,所以缺點都一樣」,到底《大亨小傳》的開場白有何難譯,難在哪一句、哪一個字? (閱讀更多)
人在異國,在一個連唐人街都沒有的城市生活,儘管當地的奶茶和鴛鴦都不太合口味,但也只能將就,查映嵐形容,在想家的時候就將這點甜味當成故鄉的味道。味蕾渴想某些味道卻求而不得,多少令人有點憂鬱。 (閱讀更多)
無不是有的反面,也不是否定了有就產生無。是故理性上的有與無,應從限制與可能這條路徑上思考。無事的光譜變成了長尺上的刻度,不同的人像雨點般落在他所屬的刻度裡,為不同火力的地獄之火燃燒。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