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莉姿的短篇小說〈甚麼都沒做〉,隱約呼應了回歸前後陳冠中在《香港三部曲》裡的經典之作〈甚麼都沒有發生〉。那年香港人對歷史洪流的巨變,只覺得是「甚麼都沒有發生」,惟今日卻是一片「甚麼都沒做」的荒誕日常。 (閱讀更多)
情感麻木,就像大腦的電箱跳制,而這整座城市,是一片昏亂紛雜的迷宮。從此地生長過,每一顆落地生根的心都早已走不出去。無論那些鐵絲網、閘機或囚牢存在與否,所有逃亡,都不在計畫之中,亦無法實行。往後人們是否可以再次拉起電閘拉桿,點亮燈光? (閱讀更多)
緬甸年初發生政變,至今死傷慘重,而香港人對緬甸的關懷,或都出於活在我城所目擊的現況。兩地的社會運動,將兩地人民緊扣在一起,像洪曉嫻在〈譬如〉寫道,「目撃戰鼓與哀嚎/目撃譬如的本體/目撃那些疼痛如同我們自己」。 (閱讀更多)
梅雨遲來了,這個城市這個季節,蘋果的最後一夜,市民雨中道別。最壞時刻,是每天都在洗涮,那原來皎潔寧謐的白杯。雨一直下,坐在燈下,世界還明亮嗎?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