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詩韵回想與阿婆的記憶,總離不開一台收音機。「那時客廳擺著部灰木色鋼琴,而鋼琴上面放著收音機。外婆喜歡聽南音、閩南語歌、歌仔戲,她說這些才有家的味道,於是那時我的鬧鐘聲便是這些。」而收音機錄下的聲音,時隔多年,仍然健在,尋不回的一切,都留在聲音裡。 (閱讀更多)
在陳偉森的短篇小說〈微縮挫敗〉裡,夾公仔店與世紀疫情似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而夾公仔店風潮的起落,又似乎正見證了這個城市的興衰。「街上陷入更深的沉寂,連以前經營至深宵的酒吧、遊戲機中心此刻都閉上了門。愈是黑的道路,待眼睛適應了後,還是要憑微弱的光線前行。」 (閱讀更多)
今期《無形》特意邀請幾位優秀的青年作者,於災難時期以不同文體寫出屬於他們自己的文字。詩人韓祺疇的兩首作品〈殺狗〉和〈六節詩:末日設想〉,彷彿孤獨之中一把上膛的步槍,正在恭候末日的降臨。 (閱讀更多)
詩人戴天離世,視其亦師亦友的關夢南,細說與戴天當年的文壇往事,並談到戴天對香港詩壇的影響。然感慨的是,戴天逝世的消息網上傳開,回應的都是他們那一代的老人,年輕一代或根本不知道戴天何許人也。而香港詩也其實有過一段非常燦爛的詩歌年代。 (閱讀更多)
現代人不懂寫信,除了抬頭格式經常失禮,陳煒舜提到,另一問題是稱謂運用不當。無可否認,有些人際關係的親疏很難拿捏,而不分長幼「稱兄道弟」可謂通病,有時是謙遜,但有時則可能令對方感到冒犯。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