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拉麵,可能是不少「孤獨的美食家」吃得最安心的選擇。如朱嘉榮所說,拉麵宜獨食,不怕不自在,日本的拉麵店連下單都在自動售票機購買,有些甚至沒有人帶位,不用擔心說「一位」的尷尬,也不怕有些食店沒有一人座位,承受別人目光。 (閱讀更多)
「蕃薯就像個來路不明的完美情人,親密而危險。」在陳韻紅的小說中,蕃薯不但是Comfort food,也是故事主角家中的主糧,甚至是命根。對蕃薯的情感,關乎母親,其實亦與「根」的聯想有關。 (閱讀更多)
「煮一碗罐頭粟米湯/有溫熱,化學構成的香氣/有純粹,只存在於罐頭湯裡的味道/有童年/有家」,劉芷韻對comfort food的想像,如詩中所指,與童年、家有關,「屬於家的味道/隨意/但溫熱」,但樹被壓毀,房子倒塌,與熱湯相對,是將要下起的一場暴雪。 (閱讀更多)
陳廣隆懷念的童年comfort food,曾經是剛戒奶那幾年媽媽常煮的紅蘿蔔雞心粥。但很多人長大後已不幸地失去comfort的可能,只能靠代替品頂癮。一直有假說認為comfort food多是高卡路里或偏甜的食品,在不自覺間為肉體提供繼續推動薛西佛斯之石的能量。而當中,最能集懷舊、放縱、便利於一體的美食,乃係菠蘿油, (閱讀更多)
牛津英語詞典對comfort food的釋義是「讓人感到安慰或舒適的食物」,言肇生認為,一杯Grog,像一種溫暖的藥。Grog原來也曾是大航海時期一種為解決海軍食水問題需發明的飲品,如他所言,「酒精原是為了解決問題而喝下的,跟一切療癒食物一樣不健康,甚至可能致命,但有時必須。」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