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藝術説:我要把你看透/藝術:輪候時間為10個10年」,「畫問畫架:你愛我嗎?/畫架説:這問題你要問畫框」,「裝置藝術對空間説:你的存在是為了被人穿插/空間説:你是紋身,我是肉體」,黃裕邦的〈大藝術〉一詩,看似作者與藝術的快問快答,有時又像自問自答。耐人尋味,卻又說不出的殘酷。 (閱讀更多)
今期《無形》特意邀請幾位優秀的青年作者,於災難時期以不同文體寫出屬於他們自己的文字。當中,新作家牛油小生寫下短篇小說〈疫中人〉,描寫疫情期間一場因隔離而出現的曖昧關係,或也是一種苦中作樂。 (閱讀更多)
關於離開、疫情與死亡,像陰影一樣留在心頭,大概是同代人的共通點。邢庭嫝、鄭點與鄭偉謙分別投來詩作〈永恆的咒語〉、〈在新德里每天都有人唱歌〉和〈直到目光遙遙相望〉,不同的方、不同的選擇,其實每一個都是艱難的決定。 (閱讀更多)
「2068年,聯合國安理會各國簽訂了條約,與全球最大搜尋引擎公司出品的『虫語』(Protobug)合作開發遊戲。」尹文羽的短篇科幻小說〈Protobug〉以未來世界的「遊戲」為舞台,遊戲之中,在小孩子的視點裡,有Buff同時亦有Bug,或都藏著對社會的一些隱喻。 (閱讀更多)
人人都做過柒事,佬編的柒事,則與所謂的networking event有關。「去得越來越多event,對於自己實際知名度的評估,就與現實越來越遠。」當以為自己原來好多人識,笑話亦因此而來。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