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書寫,或許沒有回憶,卻不能排除有誰明白的可能。讀五口的三首詩作〈人〉、〈匕首〉、〈孤囚〉,身處自己的孤囚,以一切為鏡,目睹自己。 (閱讀更多)
常聽人提出要「做自己」,但王樂儀反思,我們在高舉個人價值的時候,究竟在容許甚麼人做自己,同時又在禁止甚麼人做自己。特別是「做自己」這個其實頗符合資本主義的計謀的概念,它所揭示的,難免是階級、文化背景、性別、權力等界線。 (閱讀更多)
位於元朗「雞地」的生活書社,曾經賣文學書、社科書、哲學書,也賣元朗醬油,但最終都守不住了,五月起,生活書社將停業,王証恒引Penelope Fitzgerald的小說《書店》悼念,開書店或注定是個悲劇,但悲劇的意義不在於失敗,而是明知失敗,仍去行動。 (閱讀更多)
早已絕跡茶餐廳的非主流飲品「唂咕」,對劉偉成來說,那份質樸的苦澀,卻不但與童年生活有關,甚至連結到其上一代因戰亂而分散各地生活的家族史。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