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無痛」,其實都是人面對無法承受的痛苦,而選擇了謊言的故事。電影能夠讓不同看法的人都找到認同,乃是因為它選擇了一個說謊者的角度,而又能辯證地揭示出背後的真實。 (閱讀更多)
撇除以性愛場面作招徠的行銷手法,日本電影《火口的二人》坐落於「311大地震」後的時空,以一段禁忌之戀和情色的愉悅,試圖從災難詢喚的國族意志中,走出一條「追從身體意願」的路徑。「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你最希望做甚麼?」 (閱讀更多)
《無痛斷捨離》展現了一個典型成長類文學作品的套路,電影開首半小時的緩慢節奏,鏡頭給足觀衆時間,去細細品嘗精良的攝影作品。這本身就是一種培訓,一種放鬆下來的自我相處,一次對於追求效率的功能主義生活方式的批判。 (閱讀更多)
如果將《我們與愛的距離》影片開場鏡頭定格,便會得到如同《一一》里洋洋拍攝的照片。澳門「戀愛.電影館」影評人謝嵩,從這兩部影片談論青少年經由愛情和死亡獲得的成長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