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打開了很多關係,但並沒有一一解決,反而讓它們平坦地、靜靜地攤開。阿清躺在床上睜開眼,靜靜看著阿柏的背影;阿永輕聲的敲門要阿海把音量收細;阿海微微蜷曲身子,就側躺在床上照著少量的光;以及最後阿柏緩緩步入教堂,坐下來,嘴唇震動,想哭,未哭出來,就這樣完結。作為觀眾,總想責備導演的殘忍,傷害藏在各細微之處,無法處理。 (閱讀更多)
所有的「無痛」,其實都是人面對無法承受的痛苦,而選擇了謊言的故事。電影能夠讓不同看法的人都找到認同,乃是因為它選擇了一個說謊者的角度,而又能辯證地揭示出背後的真實。 (閱讀更多)
撇除以性愛場面作招徠的行銷手法,日本電影《火口的二人》坐落於「311大地震」後的時空,以一段禁忌之戀和情色的愉悅,試圖從災難詢喚的國族意志中,走出一條「追從身體意願」的路徑。「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你最希望做甚麼?」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