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查映嵐想遠離灣區的風景,便與T前往兩小時航程外的亞利桑那州。接待她的V住在鳳凰城近郊,一個叫做噴泉山的地方,整個區域除柏油路以外是一片褐紅色,房子們呈現近乎一致的色調,讓她想起多年前看過的北非帕帕爾聚落。那裡附帶大噴泉的人工湖,足有16個足球場大小,小區的邊緣由一排電線隔開,電線另一邊就是阿瓦派部落的保留地,繼而說起阿瓦派人被和平地掠奪的歷史,以及他們奔逃過後得以保留的初經慶典。 (閱讀更多)
香港就這樣,創建出一個紛雜、喧嚷、多元而自由、並存的雜誌時代。在那年代的某一刻,兩三人為志趣、為理想或至少為事業(卻很難是為賺錢),聯合起來構思專題、採訪、約稿、美術、排版、植字、跑印刷、招廣告、找訂閱,一兩年,或兩三年後,銷量不足、資不抵債,或更多情況是承辦者之間理念分歧、友情破裂,其後,再有另一夥同樣為期未來數年的志同道合者,籌辦同一類型、同一題材甚至同一「開度」的雜誌,又從零開始地構思專題、採訪、約稿⋯⋯製造另一刺激、緊張而不自知地哀傷的循環。 (閱讀更多)
「給我畫個圓。」 星期天上午,森林中的小動物都來跟貓頭鷹老師上興趣班。這一天的興趣班內容是畫畫,貓頭鷹老師用樹枝在地上點了一下,出現了一個小圓點。他請小動物以圓點為基礎,在一小時內畫出一個完美的圓。 (閱讀更多)
球場失修。地面坑窪不平、畫線模糊,球架有框無網。處處俱是侵蝕之痕,無皮肉,只有赤裸的骨頭。阿迪站在一條虛幻的線上,手臂彎曲呈L形,肩膀夾緊,雙腳微蹲,一切標準。籃球脫手而出,畫出一條漂亮的弧線,然後「噹」一聲,卡在籃框之中。非但沒有命中,還陷入最尷尬的境地。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