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博維爾(David Bordwell)上月底病逝,全球悼念之聲此起彼落,遠遠超越了任何一位電影學者去世的反應。這其實也証明了他交遊之廣闊、影響之深遠絕不止於一位大學教授的身份。除了學界的同道和門生,更多的反應來自他參加世界各地電影節認識的朋友、電影人和通過網誌Observations on Film Art神交的影迷。但我們最感親切的,當然是他寫出了《香港電影王國——娛樂的藝術》(Planet Hong Kong: Popular Cinema and the Art of Entertainment)一書,把香港電影推崇為荷里活以外另一個自足的工業系統,擁有自己一套獨特的美學。他在《Film History: An Introduction》裡也有介紹世界各地不少國家的電影,但獨立成書的就只有美國和香港而已。 (閱讀更多)
鴨川之上,分辨不了河的規律與不規律 行人自風景屈折而過,錯開,剎那 分神的魚被攫住,沒有 更多生命垂注,像馬路,像街 像一首名為<街>的流行曲開端 回到河川的我們在另一端 拼命呼喊,輕散的自己快將受挫 (閱讀更多)
她記憶中,那夜他到了心的頂,就這樣走向沒餘地的盡頭。她拖著他的手在暗夜中散步,風暴剛過。餘風在原地盤旋,兜彎。雨粉撇得像細長的羅網。影子扁塌。髮絲如蛇。 萬物都在動中彎曲,變成圓。即使圓多次破滅。只有他的心不再迥轉、彎曲。 只有他的心從起處至末頂,直抵掘頭路,念像一枝箭穿心。 (閱讀更多)
IQ博士已經遠去了,那段輕快的舊旋律主題曲以及歌詞竟一字不漏地打印在腦海裡。廣東歌填詞的是鄭國江,演唱者是梅艷芳。梅原本低沉滄桑的嗓子唱起IQ博士的主題曲有種滑稽感,今時今日,憶起「無愁無慮似天使,天天帶著笑」「古怪事情多得很」的天神村,便會憶起童年簡單純樸的生活,放學衝回家,為了看卡通,一邊吃水泡餅、花占餅。彷彿不會完結的春日。〈IQ博士〉所描繪的天神村,小雲和其他村民角色配以瘋狂的劇情,有說是「無厘頭」的始祖,現在想來有點懷念這理所當然的瘋狂,不著邊際的天馬行空。 (閱讀更多)
生活在中英雜揉的新加坡,也許從文學的角度來看待「殖民地的語言問題」才是一種既靈活,亦非離地的方法。對於新加坡的華語文學來說,台灣作家張紫蘭有一句評價:「看那個地區的中文,始終不能透徹,也不能很美。我在想為甚麼他們普遍這麼『不熟悉』?是因為他們太熟練他們的方言,而有所阻礙?」,而她也認為:「像這樣趨勢,要出現一個很強的哲學詩人,要很努力!」概括來看,實際上她在說:新加坡的華語,也許目前仍欠缺將複雜如哲學的思考轉化為語言的能力。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