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畫個圓。」 星期天上午,森林中的小動物都來跟貓頭鷹老師上興趣班。這一天的興趣班內容是畫畫,貓頭鷹老師用樹枝在地上點了一下,出現了一個小圓點。他請小動物以圓點為基礎,在一小時內畫出一個完美的圓。 (閱讀更多)
球場失修。地面坑窪不平、畫線模糊,球架有框無網。處處俱是侵蝕之痕,無皮肉,只有赤裸的骨頭。阿迪站在一條虛幻的線上,手臂彎曲呈L形,肩膀夾緊,雙腳微蹲,一切標準。籃球脫手而出,畫出一條漂亮的弧線,然後「噹」一聲,卡在籃框之中。非但沒有命中,還陷入最尷尬的境地。 (閱讀更多)
清明節並不是新加坡的法定節日,但這並不影響街上的悼念活動,像某種可控的火災一般,點亮了以秩序和整潔著稱的獅城,在海霧中醞釀著一股不知飄向何處的憂愁。在每個排樓組屋的街口,政府都設有一個巨大鐵桶,不知是鏽跡還是油漆,在夜色中閃著暗暗的紅色。 (閱讀更多)
臉盲症,又稱臉部失認症(英語:prosopagnosia),為一種與臉部知覺相關的認知障礙。患者因負責臉容和身體識別等工作的右腦梭狀回(fusiform gyrus)功能受損或無法運作,導致難以辨識他人容貌,覺得人人差唔多樣,但其視覺處理(如:物體辨識)和智能功能(如:決策能力)則保持完好。早於1890年代已知有視覺失認症,只是未有細分為臉部失認還是地方失認。1872年曾記述一病例,形容一男人中風後右腦後區受損,失去辨識地方和人物的能力,甚至一度不認得太太。1883年,亦有記述病人忽爾認不得自己的臉,無法在鏡中辨認自己的病況。 (閱讀更多)
黃戈從林峯的〈幼稚完〉說起成長與代際關係,穿插不同廣東歌與流行文化的嬗變,看〈依然睡公主〉與〈幼稚未完〉對照前作,再回望那些五四文人與文學主流,許多事情早已不可同日而語。而所謂的任何一代的「後」,享受著「以後」的青春紅利,黃戈身為90後,卻無法代表一代90後,只能代表自己。最後他慨嘆20年代開始,8、90後漸退「以後」的青春印記,短短十幾年,少年維特變成中年維特,匆匆消散,還望繼續無知,無需妥協,堅持當時信念。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