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回到最初的場景,回到那扇門內:姐的乳房,和我有甚麼關係? 問題其實可以換成:作為女性的,我的乳房和我有甚麼關係?又或,作為女性的,我們的乳房和我們有甚麼關係? 十一歲那年,在淋浴途中,我忽然摸到胸前有一微微突起的硬塊。那時,我誤把發育的跡象,視作癌症的徵兆,因而感到無比恐慌。現在回憶起來,當時的想法其實並不可笑。哪本書上說的?乳癌的頭號危險因子:擁有乳房。 (閱讀更多)
關於「圓」,編輯曾繼賢想起〈生命之花〉的一句「圓盡也是圓」,然後嘗試尋找圓形的起點,沿著那些緣起順延下去,點與點之間的聯繫讓他看見了更多自己和香港文學的可能性。他說《無形》是一片園地,校稿散落於工作檯的四周,又像撒了一盤種子,而《無形》完了,失去確實觸摸得到的形態,園地卻未圓。 (閱讀更多)
我今日 立懸崖邊 崩雲 而仍寫詩 青青子衿 悠悠我心 不屈平仄格律險韻 字字如金 (閱讀更多)
無法再說下去,可以有很多原因。阿萊夫(Aleph)是希伯來語第一個字母,神秘哲學家認為,它的意思是「要學會說真話」。博爾赫斯借用到小說裡,將阿萊夫變成「從各種角度看到的、全世界各個地方所在的一點」,這個直徑約兩三公分的小圓球裡,每件事物都伴隨另一事物,無盡延伸。我們如何才能以貧乏的詞彙,去把握、傳達阿萊夫,言說不可言說之物?博爾赫斯又寫過,一本頁碼混亂、看過一頁後便會消失,以新一頁取而代之的沙之書。事情總如沙流失,如同遺忘才是記憶的主宰。那麼所謂寫作,是否在不斷的折損與消逝中,嘗試逼近,把當下的一點確定下來,留下可供記認的輪廓?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