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傳來小說,書寫「我」在台北一家刺青店時,回溯父親酗酒如何撕裂家庭,以及自己成年後與酒精糾纏的掙扎。從童年對父親酒瓶的恐懼,到成年後因孤獨而沉溺酒精,繼而明白了當年父親為何依賴酒精,以及喝了酒後那冷靜的,疲憊的眼神,那是一匹不再能跑的老馬的眼。 (閱讀更多)
雙雙以「曾參殺人」為切入,探討舉例論證的說服機制。雙雙指出不論「曾參殺人」、「曾母投杼」甚或「孟母三遷」為虛構情節,繼而引發他思考當其用作舉例論證的論點,其因是虛構而未能增強說服力,但一旦使用便會表明自己相信是真實存在,由再次回到原點,形成一個循環。 (閱讀更多)
黃嘉瀛傳來散文,書寫她對九龍城童年時光的深情回憶。她憶述小學四年紀獲得卡式錄音機後,便會記錄了放學後步行回家的點滴。由聯合道到衙前圍道,從尋寶城到金豪茶餐廳,處處都承載著她的回憶。然而,隨著時間推移,九龍城的老店被豪宅與地鐵站取代。當黃嘉瀛重遊舊地,眼前的真實與回憶相互對比,讓她不得不記錄這些未能在AI或Google中找到的珍貴往事。 (閱讀更多)
何解傳來小說。「我」於新年第一個月的第一個星期一,因酒後失足從樓梯墮下, 成為十年罕見的「意外死亡案例」。在這個「死亡需預約」社會,申請死亡的表格遠比資助申請的表格複雜得多,比安置房屋計劃更難選中。尤記得當初推行相關草案時,「預測死亡,便利人人」的口號深得民心,但實際便利了什麼人不得而知,或許確是為社會帶來了好處吧,畢竟不再有千奇百怪的自殺案例。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