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蛤堂的寒露分析過往的動漫作品,認為日本人是一個渴望動機的民族,甚至乎為此要定位了討論「動機」的範本。他指出《空之境界》推翻了總是強調動機的敘事模式,奈須蘑菇沿用扭曲的美學糖衣,包裹著佛學裡面稱為「空性」探究。而人類的動機,大概只是毫無秩序可言的理由串連產生的因果順序。所以謂「空」。 (閱讀更多)
相較同代香港人,無論動畫抑或漫畫我都看得不多,甚至少於我生之前寫就「小玉典珠釵/鉛華求長埋」、「庵中孤清清/長平難逃情」,與古爲徒那位詞人 ── 傳說林夕本來不看漫畫,直至朋友委以漫畫爲題包辦一張「概念大碟」、送去一棟一棟漫畫書供其閉關修煉,煉成一張包裝精美的個人音樂專輯,收錄〈大雄〉、〈愛與誠〉、〈飄流教室〉多首膾炙人口之作,封面封底模仿日本漫畫印刷於書套之上,內頁更綴以歌手扮演不同漫畫角色造型照片 ── 儘管歌詞未必有助我們認識同名漫畫作品,例如《愛與誠》主人公究竟養貓養狗還是兼容並蓄,筆者至今不得而知。 (閱讀更多)
「女性主義」在這兩年可謂是中文世界的一個關鍵字,既有上野千鶴子成為出版機構的暢銷保證,又有《芭比》引起的粉色熱潮。在這時我會想起親愛的吉永史老師,身為一個以BL漫畫出道、而後一步步拓寬作品領域的漫畫家,她從來不是一個大書理論的女性主義作者,然而在她筆下,有著對東亞女性的處境極細微的洞察和溫柔的理解。她的故事對我產生啟發,遠在關於性別、性向條分縷析的理論之前。再加上同樣對美食的熱愛,我對素未謀面、遠在異國的吉永史幾乎懷有師友知己之情,自顧把她作為漫畫閱讀之路的導師一如維吉爾之於但丁。 (閱讀更多)
以上所提及的兩部作品雖在我看來均以少女為主角,但似乎並不怎麼被當成「少女動畫」。「少女漫畫 / 動畫」的定義本身就人言人殊,是專為少女而設的作品?是以少女為主角的作品?還是在情節、故事、主題、畫風上必須具備某些特質?又或是將之作為一種類型持續創作的作者的所有創作都自動歸入此類?一時間無法梳理清楚,我向來不喜歡用年齡或性別來規限生命的可能,也不太傾向用描述特定年齡階段或性別的標籤來分類作品,不過如果一套作品被業界和大眾歸屬「少女向」,可從中觀察他們對於「少女」或「少女特質」的理解。反過來說一個生理上屬於少女的人對於公認的少女向作品的接受程度,也可反映她的一些面向。因此對於過去的觀影經驗的反思,也是對自己的成長的檢視。《不思議遊戲》和2005年版《玻璃面具》這兩部經典少女動畫作品雖然題材相異,卻都是我從前下課後的精神食糧。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