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小樺回港十日,主持文學生活館十週年感謝祭,感謝的話說不完,她另說些個人心情。她去年初回港,走在熟悉的彌敦道卻恍如身處異鄉,想起孤獨是因為欠缺「有意義的連結」,尤其對離散者及難民而言。今次回港與陳煒舜相聚,想起以前《文學放得開》的合作模式,吳靄儀的讀書會同樣是喜孜孜。但當遇到不願意和她打招呼的相識者,就會從不知身是客的熱烈的夢裡醒來,想到所做的一切很可能終將化為烏有,卻不曾後悔所有的愛都是短暫的誤認。 (閱讀更多)
讓我們回到最初的場景,回到那扇門內:姐的乳房,和我有甚麼關係? 問題其實可以換成:作為女性的,我的乳房和我有甚麼關係?又或,作為女性的,我們的乳房和我們有甚麼關係? 十一歲那年,在淋浴途中,我忽然摸到胸前有一微微突起的硬塊。那時,我誤把發育的跡象,視作癌症的徵兆,因而感到無比恐慌。現在回憶起來,當時的想法其實並不可笑。哪本書上說的?乳癌的頭號危險因子:擁有乳房。 (閱讀更多)
關於「圓」,編輯曾繼賢想起〈生命之花〉的一句「圓盡也是圓」,然後嘗試尋找圓形的起點,沿著那些緣起順延下去,點與點之間的聯繫讓他看見了更多自己和香港文學的可能性。他說《無形》是一片園地,校稿散落於工作檯的四周,又像撒了一盤種子,而《無形》完了,失去確實觸摸得到的形態,園地卻未圓。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