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黃昏。和同事A行駛在北上的高速公路,烏鴉漫天飛旋,鴉叫如潮泛湧入車廂。擋風鏡前的視野過於擁擠,盡是黑黝黝色塊,彷彿再闖入一只鴉,整座州界收費站就會因無法承重而崩塌。 (閱讀更多)
當我從煩躁不安的夢中醒來時,發現我正面臨與格里高爾·薩姆莎相似的處境。我的整個腰部似乎變成一塊鋼板,而那些連接大腿的神經也變成了鋼筋,我盡力起身,卻唯獨只有頭顱揚起。我感受到胸部以下身軀的僵硬,我花了很長時間,才將被子從我的身上扯去。 (閱讀更多)
說到底,張郎究竟有咩好怕?我也不清楚。某年夜半,廁所門外,耳背風聲作響,狀若蜂鳴,飛物掠頭而過,稍觸髮梢,先落牆邊一角,數足齊動,潛伏雪櫃底端。目光依循而去,只見背翅油光,雙鬚並動,非為蜂類,實為張郎,其探出半身,似為別有圖謀。突然之間,San值驟降,好像直視一頭克蘇魯怪物,頓生「無以名狀的恐怖」。凝視僵持,無限沉思, 幸好想起殺蟲水,對著大致範圍噴射,不用精準命中,也很快失足反肚,危機解除。但殺蟲的不是我,也沒有大團圓結局。因為郎君遊子,浮雲白日,久不久就會舊地重遊。 (閱讀更多)
大衛博維爾(David Bordwell)上月底病逝,全球悼念之聲此起彼落,遠遠超越了任何一位電影學者去世的反應。這其實也証明了他交遊之廣闊、影響之深遠絕不止於一位大學教授的身份。除了學界的同道和門生,更多的反應來自他參加世界各地電影節認識的朋友、電影人和通過網誌Observations on Film Art神交的影迷。但我們最感親切的,當然是他寫出了《香港電影王國——娛樂的藝術》(Planet Hong Kong: Popular Cinema and the Art of Entertainment)一書,把香港電影推崇為荷里活以外另一個自足的工業系統,擁有自己一套獨特的美學。他在《Film History: An Introduction》裡也有介紹世界各地不少國家的電影,但獨立成書的就只有美國和香港而已。 (閱讀更多)
鴨川之上,分辨不了河的規律與不規律 行人自風景屈折而過,錯開,剎那 分神的魚被攫住,沒有 更多生命垂注,像馬路,像街 像一首名為<街>的流行曲開端 回到河川的我們在另一端 拼命呼喊,輕散的自己快將受挫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