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亮燈,發現他正獨自坐在原來的位置上讀報。你不再相信箴言;但不想錯過機會:「阿公過了身;但我們都不會去拜他。媽精神狀態不好,搬出了和弟一起住。姐一家即將要移民。你的孫子在房間裡睡。他像你⋯⋯」 (閱讀更多)
仰山談及由美國、英國、波蘭三國合拍的《特權樂園》,卻在電影的上半部仰看那片波蘭的天空,想起辛波絲卡的〈天空〉和〈負片〉,一百分鐘的去情節式流水帳後,在片尾又看見一場沙特式的嘔吐。仰山又認為在一眾論點生鏽的二戰電影中,《特權樂園》相當偏鋒,將暴行隱而不現,將他人的存在視而不見,並希望觀眾對加害者共情,去念及赫斯是位稱職的員工。 (閱讀更多)
今期無形也將動漫融入詩裡:《數碼暴龍》同樣伴隨一代人成長,李顥謙未忘當年的勇氣,即使失去了獸與同伴,也要抗衡那「無法改變世界」的傳說。有些人的童年並不美好,《章魚P的原罪》就是暗黑版叮噹,法寶無法救贖任何人,枯毫於是寫道,原罪源自誤解人間,最終彼此只能走往相反的路。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