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詩與教書的身分,必須分得好開。」跂之聲線低沉,話卻說得篤定,散發溫柔的光芒。在現實急躁的香港,做一個詩人已經不容易;要做一個寫詩的老師,就更加是一件艱難的事。到底跂之是怎樣在生活的吊索上,平衡好這兩個身分,肩負起寫作、教育的責任? (閱讀更多)
初入行的時候,我還以為,任教大專比教授中小學可以更專注於知識的傳授,因為學生們已經成年,照道理已懂自律,會專心上課,追求更高層次的知識;但真正接觸過學生後,你會發現他們仍是一群苦惱的少年。 (閱讀更多)
「(本報訊)今早十時正,大學一年級生於沙田火車站跳軌身亡⋯⋯」我一面讀著瑤的死訊,一面哼流行曲。車窗外是幾幢外牆剝落的唐樓。一群雛鳥在空調上棲息,只有一隻麻雀不斷繞著附近的樹飛。 (閱讀更多)
前晚讀完川端康成的《名人》一書,不知為何竟想起了小思老師。這事不止發生了一次,在斷續讀《名人》的幾個夜晚裡,我都想起了小思老師。要究其原因,大概在於川端把端坐在棋盤面前的本因坊名人寫得威風凜然,而當小思老師面對香港文學的課題時,她在姿態上也都顯露出了相同的風範。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