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報訊)今早十時正,大學一年級生於沙田火車站跳軌身亡⋯⋯」我一面讀著瑤的死訊,一面哼流行曲。車窗外是幾幢外牆剝落的唐樓。一群雛鳥在空調上棲息,只有一隻麻雀不斷繞著附近的樹飛。 (閱讀更多)
前晚讀完川端康成的《名人》一書,不知為何竟想起了小思老師。這事不止發生了一次,在斷續讀《名人》的幾個夜晚裡,我都想起了小思老師。要究其原因,大概在於川端把端坐在棋盤面前的本因坊名人寫得威風凜然,而當小思老師面對香港文學的課題時,她在姿態上也都顯露出了相同的風範。 (閱讀更多)
最後一日考試,相熟的朋友即興去吃飯,我居然拒絕了。沒有原因,也沒有人陪我吃飯,我就自己一個買了大家樂外賣回家,一個人吃。考試完結,本來是普世歡騰的事,我卻提不起勁,仍然活在那個頹喪的世界。 (閱讀更多)
還記得,大學的一堂寫作課上,老師問大家喜歡以怎樣的姿勢上課,坐在椅子上,或是坐在地板上。一位同學回答說,她比較喜歡坐椅子的姿勢,因為可以把整個身體放進桌子下,就像把每個同學與老師都放進一個格子,不容易碰到身邊的人。老實說,我本來正期待著一起坐在地板上課的情境,畢竟,那樣看起來比較親密。而坐椅子的姿勢,總是有種在身體外多穿一層皮囊的感覺。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