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日考試,相熟的朋友即興去吃飯,我居然拒絕了。沒有原因,也沒有人陪我吃飯,我就自己一個買了大家樂外賣回家,一個人吃。考試完結,本來是普世歡騰的事,我卻提不起勁,仍然活在那個頹喪的世界。 (閱讀更多)
還記得,大學的一堂寫作課上,老師問大家喜歡以怎樣的姿勢上課,坐在椅子上,或是坐在地板上。一位同學回答說,她比較喜歡坐椅子的姿勢,因為可以把整個身體放進桌子下,就像把每個同學與老師都放進一個格子,不容易碰到身邊的人。老實說,我本來正期待著一起坐在地板上課的情境,畢竟,那樣看起來比較親密。而坐椅子的姿勢,總是有種在身體外多穿一層皮囊的感覺。 (閱讀更多)
大專畢業後,我在元朗著名的私校伯裘書院教書,一教就是五年。 說伯裘「著名」,自然因為它是新界少數的私校之一,而且頗具規模,全盛時期分校多達五所,甚至擴展至九龍美孚新邨。在義務教育還只到初中的時代,它是中三評核試成績夠不上升高中又想(或家長想)繼續升學的同學僅有的出路,也是小學放牛班學生的「收容所」。因此這也是它出名的另一個原因:這些無法適應填鴨式教育的學生,來這裡還是要接受一式一樣的教學內容,與無法做太大改變的教學方法,於是各種各樣課室秩序問題、行為問題層出不窮出現。 (閱讀更多)
有些事情並不好說。香港學校搞到今日咁,校本條例並不是主因,大家都對錯了焦點。傳媒報錯了焦點,因教師團體或許有意無意轉移了焦點。是甚麼年代了?現今的機構全以分散權力、自我監察為管理模式,難道我們還希望見到「教育局」演變成獨裁的龐然怪物嗎?校本條例只是一連串更深層的結構問題下的助因。但這種深層結構無人敢說,也無人敢改變,因為迫害者和受害者都在同一系統中受惠。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