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發生的理大民主牆風波,涉事的四位學生近日被處以停學、退學等懲罰。判決引起社會嘩然,亦再讓人陷入怎樣才是「好校長」、「好校董」的迷思。而當大家訴諸歷史,通常都會想起一個熟悉的名字:蔡元培。 (閱讀更多)
小學六年,讀的是小島上的村校。說是村校,當年島上六間小學(國民、聖心、錦江、順德、漁會、公立),其中兩間雖然各有天主教及基督教辦學團體背景,但廣義來說,都算村校。劉克襄在《四分之三的香港》中提到,香港郊野佔全港面積百分之七十五,村校的存在,早就是一種特別而特定的存在——它與鄉村或郊野同生共滅,要是你無法忘記成長的地方或家鄉,你也必然無法忘記學校的樣子。 (閱讀更多)
我在中學教的是生物科,課外也兼顧一些文學推廣工作,而認識我的朋友大概知道我會寫作,寫了甚麼就沒多少人理會了。間中有人問起「你不是讀理科的嗎?為甚麼會參與文學活動的呢」,我著實不懂怎樣回應。 (閱讀更多)
不少中學裡,中國文學科都面對被「殺科」的命運。課文繁複、考核冗長、配套匱乏,在講技巧與碎片化的新高中學制下,全港只有不足4成的學校開設文學科;報考公開試人數上,更從首屆的3000多人下跌到去年的1700多人。在這種風氣下,循道中學卻逆流而立,開辦新高中文學科。自2013-14學年起,同學都能在公開試考獲5**等佳績;今屆中六預科,也有15位同學準備應考文學。文學教育的種子得以發芽,實源於6年前,一班學生成功爭設文學科的的故事。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