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綠中三那年轉到這所傳統男校讀書,現為一名中五學生。他在精英班裡排名十五,尚算安全,可以在大海裡浮游而不被大魚吞噬。阿綠其實只喜歡看課外書。他最喜歡讀韓麗珠的《離心帶》;他覺得這裡的學生都患有飄蕩症,如風箏般在混濁的天空中飄浮。(你呢啲低層淨係識睇垃圾書!)但阿綠不説。他沉默寡言。(唔到你呢d低層講嘢。) (閱讀更多)
其實這不一定關乎她是否一位圖書館主任,而應更關乎尊重、體諒,和權力,不過碰巧,她確實是一位圖書館主任,而因為這個職位,她更容易不被尊重,也更不被體諒,尤其在盲目的當權者面前。 (閱讀更多)
去年發生的理大民主牆風波,涉事的四位學生近日被處以停學、退學等懲罰。判決引起社會嘩然,亦再讓人陷入怎樣才是「好校長」、「好校董」的迷思。而當大家訴諸歷史,通常都會想起一個熟悉的名字:蔡元培。 (閱讀更多)
小學六年,讀的是小島上的村校。說是村校,當年島上六間小學(國民、聖心、錦江、順德、漁會、公立),其中兩間雖然各有天主教及基督教辦學團體背景,但廣義來說,都算村校。劉克襄在《四分之三的香港》中提到,香港郊野佔全港面積百分之七十五,村校的存在,早就是一種特別而特定的存在——它與鄉村或郊野同生共滅,要是你無法忘記成長的地方或家鄉,你也必然無法忘記學校的樣子。 (閱讀更多)
我在中學教的是生物科,課外也兼顧一些文學推廣工作,而認識我的朋友大概知道我會寫作,寫了甚麼就沒多少人理會了。間中有人問起「你不是讀理科的嗎?為甚麼會參與文學活動的呢」,我著實不懂怎樣回應。 (閱讀更多)